小冤家要去卧龙岭复仇!皇普兰听到这个消息脑海中无异于炸开一声惊雷,她猛想起任兵说过关于散功古武者的一些事情,华夏武魂重伤散功的古武者不止一人,但迄今为止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生理机能迅速衰退而亡、自杀身亡、鲁莽复仇死亡……
散功对古武者而言比死更难熬,这是任兵分析了诸多散功古武者死亡案例后得出的结论,不限于华夏武魂。让皇普兰留在江城的目地之一就是为了安抚徐青的情绪,避免他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皇普兰眼眶一红扑上前紧紧搂住了徐青腰,垫脚凑唇一把吻住,吻是激烈的,她想用烈焰般火烫的红唇驱散小男人心头的阴霾,可她很快发现小男人有些无动于衷,一咬牙,拥吻着他朝房间走去。
徐青的确有点发懵,他刚进门还没把事情说清楚皇普兰就如饥似渴的扑了上来,吻就吻吧,还抱着他朝房间里走,现在他论力气还真比不上皇普兰,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人已经被抱到了床边……
在皇普兰字典里‘爱情’是个动词,她现在一厢情愿的认为,只有几场酣畅淋漓的激情互动才能让小冤家暂时放下那些疯狂的念头,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信心的,今晚就花点功夫把小冤家榨干了,明天别说上飞机,就是打飞机也让他打不出水来。
熟悉的味道,热烈的气氛,荷尔蒙好像碰到火种的干柴般熊熊燃烧。徐青被反推了,皇普兰就像那种刚从劳改农场释放出来的女人,用一个字来形容是‘猛’,用两个字来形容是‘很猛’,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非常猛’,掏出那啥小小徐一通拾掇,拾掇硬了也不管润不润滑,翻身沉腰就坐……
唔!皇普兰抬手拂开遮住眼睛的卷发,顷刻间化身成了一位策马奔腾的女骑手,不过她手中没有扬鞭,那鞭被她直接吞了,起伏如浪叠叠涌,大床如泣呀呀声,辣手狂花不但要缴了小冤家的枪,还要没收他所有的子弹。
徐青心头纳闷,可又无法拒绝,男人有时候很无奈,特别是遇上了想用身体榨**精力的女人,既然得不到主动权,那就是被动享受。
第一次很快,立马就来第两次……皇普兰有办法让软趴趴变成雄赳赳,第二次徐青争取到了主动权,活才做到一半,门铃叮咚声响了,徐青转头用透视之眼朝房门瞟了一眼,他看到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这哥们手上还拎着个鼓囊囊的大号塑料袋,不问都知道是那位年轻教授送宵夜来了。
年轻教授高高瘦瘦,偏分头梳得油光水亮,绝对是跳蚤上去跌一跤的那种,论模样还算称头,此时他在用右手食指给门铃做马杀鸡,可惜不管他怎么按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徐青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好像一头打了兴奋剂的耕牛用力猛拱起来,他虽然没有了内劲,本钱依然雄厚无比,一通猛拱让皇普兰被这一**风骤雨般的生猛袭击弄得娇喘连连,那声音居然连门外的年轻教授也听到了动静。
年轻教授听到门内隐约传出的女人娇喘神情一阵紧张,一边按门铃一边焦急的喊了起来:“皇普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请开门……”
皇普兰闪了徐青一眼,偏头对大门方向喊道:“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你还是走吧!”
徐青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好像短跑运动员听到发令枪响似的全力冲刺,嘴里还不忘嘿嘿笑道:“不舒服么?看来我要加把力气才行咯!”
一个字,犁!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死,地越耕越熟,其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很多时候,牛,也是有尊严的。
门外的年轻教授也是个懂怜香惜玉的主儿,他手指按住门铃不放松,嘴里大声喊道:“你不舒服我更不能走了,请开门!”门铃好像被按残了,突然哑了声,他索性抡起拳头在门上砸了起来。
咚咚咚——别看年轻教授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砸起门来手劲儿真不小,这声音跟擂鼓似的,要是再给他闹腾下去还指不定闹出点什么事来。
皇普兰咬了咬牙,偏头对着门口沉喝骂道:“姓周的,你再砸门我就报警了,滚,有多远滚多远!”
徐青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弯弧,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埋头苦干,他心里反倒有些同情门外的周教授,扁担挑子一头热的单恋那是相当苦b的,挖墙脚什么的要先弄清楚该从哪里下锄头才行。
门外的周教授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变,他很清楚的听到了皇普兰的喝骂,人家都叫他滚了,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他站在门口呆了几分钟,弱弱的说道:“皇普老师,那我先走了,宵夜就放在门口,你最喜欢吃的棒棒鸡。”
“咦!你啥时候喜欢吃棒棒鸡了?”徐青咧了咧嘴撑住了身子,犁地的动作也随之一缓,一双满带诧异的眼睛在皇普兰脸上扫来瞟去。
皇普兰俏生生的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那家伙烦得很,经常打听我喜欢吃什么,随口胡诌了一个,没想到他还真上心了,每天都会去城南买棒棒鸡。”
徐青脸上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低声说道:“你还真会挑,城南那家棒棒鸡我知道,味道很不错,名气也挺大的,就是地方远了点,看来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皇普兰翻了个白眼说道:“像他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酸货我还真看不上,人家孔雀要开屏我总不能跑上去把它毛给拔掉吧?”她可以从徐青话中听出些酸溜溜的味道,心里好像涂了蜜似的甜。
徐青挤了挤眼睛说道:“拉倒吧,你这不是埋汰孔雀么?那个什么周教授撑死了算只烂泥湖里打转的绿脖野鸭,棒棒鸡不止他有,其实我也随身带着,再给你尝尝滋味儿。”说完把头往下一低,又开始孜孜不倦的耕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