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卿被这一连串绕口令绕乐了,低声说道:“我看你还准备稀里糊涂赢走三千万吧!”
徐青眨了眨眼道:“确实有这想法,待会我一定梭得他张着嘴巴哈气。”
关卿身份有些特殊,她父亲就是云顶赌场最大的股东之一,算得上是在赌场长大的,对所有赌法无一不精,像这种梭哈的解释还是头一次听到,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
徐青见美女被自己逗乐了,心中很是得意,伸手冲荷官打了个响指,喊道:“太无聊了,给我来一杯柠檬汁。”
荷官一愣,立刻反应了过来,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不好意思,按规定赌局开始不能喝东西。”他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做了二十几年荷官还从没有人把他当服务生使唤的,今天却碰上这么一位。
徐青翻了个白眼道:“这不是还没开始吗?你当我傻啊!”
关卿忍不住低声道:“桌上有矿泉水的。”
徐青拿起一瓶矿泉水揭开盖灌了一口,低声嘟囔道:“感觉澳门的矿泉水没有国内的好喝,一股子海腥味。”
关卿被这家伙气乐了,摆明了这矿泉水就是国内的。就在这时主持人走到赌桌旁开始讲解规则,五万底,每次加注至少二十万,时限一百二十分钟,最后剩下筹码数额多者胜出。
“五万打底,叫牌最低二十万……”关卿用普通话小声翻译了一遍规则,徐青笑着点了点头,把衣领上的纽扣松开了两个,待会掏玉佩的时候也方便些。
对面的吴子墨面沉如水,眯着眼睛不言不动,颇有赌术高手的风范。
牌局正式开始,第一把牌徐青面牌红桃五,底牌方块五,手中一对心不慌,吴子墨面牌黑桃二,底牌方片三。
“二十万!”徐青捏起几个筹码丢了过去,吴子墨不动声色的丢了二十万,又好像泥塑木雕般坐着,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之风。
荷官又发了两张牌,徐青牌面一对五,吴子墨黑桃j,一对说话,徐青微微一笑,把跟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懒得跟你墨迹,全梭了。”
吴子墨面上波澜不惊,把牌一扣直接推了出去:“不跟。”
荷官把桌面上的筹码全收到胜方,徐青冲关卿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小赢二十万,能打四次底了。”
接连几把吴子墨似乎少了点运气,面牌总不如徐青的大,这货第一次叫二十万,只要对方一跟立刻梭哈,吴子墨倒也光棍,直接盖牌放弃,零零总总输掉了近百万。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徐青在瞎赌,这样搞法最多看到了三张牌,和诈鸡并无分别,对手只需抓准机会一次性就可以赢光他所有筹码,到时候恐怕后悔也晚了。
比赛进行了一个小时,按照每把牌五分钟计算已经有了十二把,吴子墨输出去了一百五十万,给人的感觉气势上被对方牢牢压住,如果再不梭上一把恐怕时间一到就会被活活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