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豪华小包,马小乐站在门口,毕恭毕敬,送神一样将邝黛玲和邹筠霞让出来,紧跟其后。
没乘电梯。
邝黛玲说吃得不少,要活动活动。马小乐听了闷笑,这么懂得养生,竟然还落得个营养过剩,堆积的有点点过,好在还没有胸带一勒成葫芦状。
邹筠霞和邝黛玲并肩而行,此时的谈话全没了饭桌上的内容。马小乐听得不是太清,反正都是有关穿着打扮的话题,女人碰到一起,这是俗套而又永不落伍的话题,不谈不正常。
这个时候,马小乐有了机会好好打量邝黛玲的穿着。
上衣是皮质的,亮泽。走廊灯光不是很强,但依旧反射出刺眼的亮点。尽管皮衣扣子没扣,但因为款式瘦窄,套在邝黛玲身上依旧很紧,后背是饱满的。
下身着一中裙,裙摆达膝盖之上,露出的两条腿略显粗壮,但有型,不是上下一粗的笨态。邝黛玲每走一步,马小乐都觉得蹬地的力道又准又狠。可以想象,这样的一双腿在床单上踹来踹去时产生的威力是何等巨大。再加上臀部裙布的紧绷,还有后背的圆滚,整个看来,里面包裹的似乎就是活力四射的**,时刻等待喷薄而出。
看得出神,楼梯拐弯时少看一个阶梯,马小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喝多了喝多了。”马小乐赶紧解嘲。
邹筠霞呵呵直笑,邝黛玲似乎也没了开始的严肃,也笑,只是没出声。
出了酒店,客套几句,邹筠霞和马小乐一路回去。邝黛玲还有些纳闷,她不相信邹筠霞说的什么个大长脚个小长什么的理论,但也着实佩服马小乐的能耐,她对邹筠霞是了解的,就算是不了解,这个年龄的女人需求起来就像最后的晚餐,饕餮之极。
就在邝黛玲盯着邹筠霞和马小乐后背看着出神的时候,邹筠霞忽然转过头来,呵呵一笑,会走几步,小声道:“怎么,要不要他送你回去?”
“开玩笑,怎么可能。”邝黛玲道,“你自己好好享用吧,再说了,我也还不稀罕那小伙。”
“你不稀罕,那你别后悔。”邹筠霞笑道,“我也就是看在咱们关系的份上才这么慷慨,换了别人我压根就不会嘀咕半句,做女人不易,做个女强人更不易,做个幸福的女强人,几乎没有可能,但是,再不幸福的女强人,也能找到短暂幸福。”邹筠霞说完,拍拍邝黛玲肩膀,“路子我是指给你了,就看你是不是能抓住机会喽。”
邹筠霞说完走回马小乐跟前,“小乐,如果邝大姐让你送她回去,就去效劳一下。”
“那还用说,乐此不疲。”马小乐伸手捏了下邹筠霞腋下,邹筠霞一个哆嗦。
不远处邝黛玲见了,呵呵一笑,对邹筠霞摆了摆手,“筠霞,我回去了,你忙自己的吧。”
邝黛玲走了,没让马小乐送。
“她一个人走没事吧。”马小乐问。
“绝对没事,她要是有事了,那咱们全市的妇女都不安全。”邹筠霞笑答。
“这么说,邝黛玲很拽?”
“拽得狠。”邹筠霞道,“以后你会慢慢了解的,结识她,对你帮助可不小。”
“邹大姐,你可真是太好了。”马小乐伸手揽住邹筠霞往前走,“能为我这么考虑,让我无以回报啊。”
“那些就别说了。”邹筠霞道,“刚才你不生气吧?”
“刚才啥?”马小乐问,“啥事?”
“就是我让你送邝黛玲啊,也就是好像把你当成某件东西一样,在邝黛玲之间推来推去。”邹筠霞道,“其中那意思你还懂啊?”
“懂,不过我不生气。”马小乐呵呵一笑,“都是说说笑笑的事,怎么能认真,要是认起真来,那可就坏了,有些事越想越严重,不想也就罢了。”
“如果我说不是说笑的呢?”邹筠霞很认真地问道。
“咋了,邹大姐,你想让我爬上邝黛玲的床?”马小乐仍旧是笑,“你也太不珍惜我了吧,按常理,人家对自己的人都是捂得不能再焐了,你倒好,还反过来把我朝别人推呐。”
“谁要说我不珍惜你,那可是没良心了。”邹筠霞笑道,“你要说我不珍惜你,那你就没良心。”
“我要是没良心的人,就不信你邹大姐从开始就对我那么好。”马小乐正说着,冷不丁看到拐角处一个身影,想都没想,顿时张口大骂,“吉远华你个***东西,看我打断你狗腿!”说完就蹿了出去,一通好追。
没错,那身影是吉远华,在马小乐和邹筠霞、邝黛玲出了酒店之后,他就出现了,只不过因为光线问题,没拍到什么东西,所以一路跟踪,还是没有得到机会。不幸的是,他想绕到马小乐前头,等待机会拍个正面,不想过早地被马小乐给现了。
再说马小乐追吉远华,因为中间一个绿化带,马小乐跳进去的时候被绊了脚,耽误了一阵子,吉远华就跑没了。晚上,虽然有路灯,但居多的还是黑暗,躲藏起来容易,逃跑也容易。
“够娘养的,看来哪天得好好修理修理他,这样下去还了得。”马小乐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上还提着半个砖头。
“就是那个跟你作对的家伙?”邹筠霞问。
“嗯,现在他是困兽犹斗,专门跟踪我了,就是想抓我生活上的问题,想臭我。”马小乐道,“如果不早点修理他,早晚一个疏忽被他抓了还真不好,到时影响的不是我一个人。”
“哦,也是。”邹筠霞点点头,“那以后我们注意点就是。”
“是得注意点。”马小乐气息未平,“好了,不说那些,邹大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包括这次贷款,你也出了不少力,不过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
“哪点?”
“这贷款的事,几乎已经能搞定了,你还用得着再把我朝邝黛玲那里推么?”马小乐笑道,“邹大姐,你觉得有没有必要?”
邹筠霞听了,思考了一下,好像回答这个问题是很认真的,“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