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和吴妈守在门口,屋里没有一点的动静,吴妈焦急地望着米兰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又等了一会儿,屋子里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吴妈心里就有些着急了,轻声对米兰说道:“小姐,姑爷不会有事?你们下午到底出什么事了?”
米兰被吴妈一口一个姑爷叫得脸上绯红,心底却是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心底也很担心,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推门走了进去!吴妈则继续在门口站着!她一进去就看见这时候郭璞正往肩膀上缠绷带!见到米兰近来,嘿嘿一笑说道:“担心我吗?”
米兰见到这家伙还能笑得出来,明显没有什么大碍,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是一想到这个枪伤,终究还是不放心!
“小东西,学会调戏你姐姐了?真的没事吗?”
“没事!”
米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郭璞身后,看着他背上的伤疤,心头一颤,小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半天才幽幽一声叹息:“以前你一直过这样的rì子吗?王爷爷也舍得?哼!”
郭璞哈哈一笑,说道:“你舍不得了?”
“贫嘴,当然……舍不得了!你以后也是老娘的人呢!”
米兰越说越轻,在外面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吴妈脸上总算浮现起了笑容!她悄悄的拉上门,知趣的不当电灯了!
在叶家,双胞胎姐妹这时候却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叶家家主叶赫轩,在上海商界以一种异军突起的姿态横空出世,十年不到就把上海的一些老牌世家打压到连气都踹不出来了!只有一个宋家,依靠着几十年强势的商界基础,才稳稳地压制住叶家一头!
叶赫轩见在上海再也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转而转战běijīng,虽然在běijīng的局面很难打开,但是好歹有了一席之地,在běijīng商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所有人对这个突然崛起的叶氏家族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是却绝对没有人能查得出来他的底细!
老上海都对发生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那场轰动上海滩的青洪内讧有着深刻的印象,一场大地震之后,洪帮淡出上海,青帮实力大伤,经过了半个世纪的休养生息,才有了现在的局面!但青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呼百应的局面了,现在上海的地下帮派组织,很有一些叫得响的人物,一直结盟在和青帮对抗!
不过老帮派毕竟余威犹在,上海依然是青帮的天下,而陈诚这次栽跟头就栽在这个别人许下的巨大画饼上面!
只要能帮着把郭璞留在上海,以后上海就只有一个青帮,并且能得到来自běijīng某人的友谊!在未来至少三十年当中,青帮还有一个突飞猛进的发展机会!所以陈诚才敢于不给叶家和宋家面子,也就是明知道叶家原来是洪帮龙头之后,他还要敲断郭璞双手的原因!
“姐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叶家巨大的庄园里,叶薇薇见到叶蓓蓓坐在花园里修建的整齐无比的草坪上不吱声,再也忍不住了!
“米家姐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男人那副sè狼样子,估计,该发生的早发生了!”
“不会?对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呀?嘻嘻,妹妹,你不是真的对你姐夫动心了?”
“放屁!”
叶薇薇撇了撇嘴:“我会对那个sè狼动心?”
叶蓓蓓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妹妹,突然说道:“你在想他!!”
叶薇薇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声音也突然高了许多:“放屁!我会想他?哼,死sè狼,我会想他?做梦!倒是你,姐姐,你既然动心了就要下手快点,不然啊,只有吃别人的剩饭了!”
叶蓓蓓抿着嘴笑了,看着叶薇薇脸上的红晕,说道:“吃剩饭也没关系呀!总比吃不到的好啊!不像有的人呀!心口不一!还不承认!哎呀!姐夫和小姨子,哼哼!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妹妹……!”
“好啦好啦!叶蓓蓓,你这是在侮辱老娘的智商和品位!老娘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国sè天香,冰雪聪明的大大大美女,怎么可能去喜欢那个sè狼,哼!倒是你!叶蓓蓓,老公老公的叫着,你老公却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叶薇薇讥讽地看着叶蓓蓓,叶蓓蓓叹息着说道:“哎呀,是呀!所以,我要努力啦!!嘻嘻,找老爹安排一个大大的宴会,把那个家伙请过来,哼,到时候,看我的!!!你上不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叶薇薇,这件事我不和你抢,咱们也别分胜负了,不输不赢!要想再比赛,以后看看谁的肚子先大!”
郭璞要是听到这对姐妹花的对话,估计都要吓死!
这对小妞儿,太彪悍了!
叶薇薇其实心里也微微有些失落,在běijīng的时候,虽然才和郭璞相处了半个多月,但是每次坐车,他都把她护在怀里,她也知道自己第一次坐车的时候发生了小误会,不过她习惯了郭璞在的时候,自己每天喊他sè狼流氓,并且还乐此不疲,等到真正想一想的时候,她却蓦然发现,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已经留在自己心底了!
但是糟糕的是,姐姐叶蓓蓓,居然比自己还要先一步沦陷,这赌气叫的老公,到后来不叫都不行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而且自己亲也被他亲了,摸也被他摸了,想起自己的嘴上那浓厚的男人气息和在医院里这家伙帮自己脱裤子的情形,叶薇薇心头就有种不甘心!
这死流氓,一定得让他负责。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姐姐……不管了!哼,叶蓓蓓,咱们各凭手段!!
这也是昨天她在郭璞脸上亲一下的原因!但是叶蓓蓓居然一点不生气,叶薇薇又觉得自己亏了!
这气,自然要撒在那个该死的流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