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大家坐下来歇会。楚家强指着一个石崖介绍道:“那儿就是虎口崖!你们看,中间凸出来那块,想不想一个虎头?虎头的中间还有一个大洞,就像老虎张大嘴巴一样,连老虎牙齿都有。”
大家望过去,顿时有种经验的感觉,这也是鬼斧神工呀!很明显,那是天然形成的,妙就妙在这。手上拿着相机的发烧友又顾不得休息,镜头对准虎头崖,就是一阵咔嚓声。
“昨天,还有一个当地的大婶给我们讲了一个传说,十分有意思。”早早到来的驴友跟大家说道。昨天,他们是聘用了一个当地的大婶充当一下导游。当地人也是淳朴,说什么远来是客,就是不收钱。
其实,主要是现在不是农忙时候,农村里面很多人都是很空闲的,不像楚家寨那样,因为还要种植瓜果蔬菜,一直没什么时间。
现在在楚家寨,很多游客就拉上个小孩,大人人家没时间。但这也足够了,那些孩子本来就想玩,两者一拍即合,而且还有一些零花钱。孩子比较容易满足,你随便打赏几块零用,他们就会陪你们疯。
如今,楚家寨的孩子也是幸福,天天能吃到零食,还可能有零花。不像以前,一颗糖果、几毛钱可能就得藏起来慢慢用。
被蚊子咬的那个女孩马上抢先表现道:“我来说,我来说!”
其他人见美女要发言。他们自然不会大煞风景,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据说。银岩曾经发生过两次特大的灾难。很久以前,这里湖里生活着一条蛇精。山上还有一个虎精,两者都是天地所生,法力无边,不比神仙差,而且似乎是天生的死敌,之间是有牙齿印的。
有一天。两者决定决一死战。当时,两者都动用了*力,搞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银岩也被巨大的法力冲破。无边的洪水瞬间淹没无数的村落。人民的怨声惊动了天庭,于是山王母点兵下凡。
当时,山王母就知道这两个妖精是秉天地而生,是灭不掉的。于是,她指挥天兵用分身摆下锁妖大阵,将蛇妖镇压在银岩湖下面,而虎精则是被困在一块神石里面。
封印之后,山王母跟天兵留下一个分身,化为石头,永远镇压两个法力巨大的妖怪。然后升天而去。
那两个精怪也不甘心,无时无刻不在冲击封印。有一天,蛇妖居然冲破出来,它也怕天庭再次派兵,于是立即离开。
而银岩湖因为封印破裂,又被冲开一个缺口,沿河地带的人民再次面临浩劫。
虎精还在神石里面,它只能冲出来一个虎头,整天咆哮。
听完故事。大家大为爽快。看来山王母点兵跟虎口崖就是这样得来的。不过,故事编得还真有意思。来这的人看到这景象,听着这样的故事,就不会觉得突兀,难于接受。
这故事就是楚家强也没有听过,以前就听说这里有蛇妖。
“那老虎真惨,比孙猴子还惨。孙猴子压在五指山五百年就出来了,这个老虎现在还在里面。”叶小双指着虎口崖说道。
听到小姑娘这话,大家都轻笑起来,感觉这个女孩太有意思呀!挺有童真的味道。
接着观赏的地方就是阿公顶,那是银岩湖遍山的一座山,因为这座山看起来驼背,于是叫阿公顶。
再下去,就是银牛洞。这个洞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洞的岩石地面有一个个牛蹄印,也是天然形成的。银牛据说是阿公的坐骑,因为这个洞就在阿公顶下面。
其实在这里最大的看点不是前面的小景点,而是望过去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竹海。
突突兀兀的峰峦,墩墩厚厚的山包,山脚是竹,半山也是竹,顶上还是竹,岭接岭,山连山,无边无垠,好一个竹的海洋。轻轻一吹,那绿海上更加妙趣横生,像一条挥舞翩翩彩绸,此起彼伏,卷起层层波浪,发出沙沙响声,连续不断,愈响愈大,似沉雷,如海涛,一阵阵那样富有节奏和韵律,江成一曲雄壮优美的山野乐歌。
你站在银岩顶上面,俯瞰而去,就会深深被那片竹海给震撼住。
若是雨过天晴可见峰巅袅袅飘过几缕白云,如轻烟,似薄雾,缥缥缈缈,浓浓淡淡,有时山那边好像有一只巨形大手,猛力撕扯着棉絮向这边抛掷过来,一团团从后山而起,一簇地一簇,顷刻间半座山峰白云萦绕,宛如一位绿衣少女,披上一条白茸茸、软柔柔的纱巾。一会儿那竹林又慢慢地将白云融化,剩下几缕轻烟的云彩轻轻飘过竹海。
若遇上雨天,那白云又浊又浑,狂如浪涌,给整个竹海盖上一层朦胧的纱幕,站在山上的游人顿觉人山全隐,一片茫茫。那霏霏烟雨,很轻,很潮,落在肌上,腻腻的,有着一丝丝的凉意。这时相距几米远也只能听到笑语声,不见面容;一会儿又云收雾敛,那峻奇的峰峦,漫山的绿竹又清晰地露了出来。这奇异变幻的烟云,真使人捉摸不定,妙趣盎然。
“这片竹子到底有多大?”陈武呆呆地问道。
楚家强摇摇头,他从没有听过有谁能说出这片竹海www.tianyashuku.cOm的具体面积。而有个驴友就开口道:“我听说,这片竹海跨越三个市,主要部分留在高信市而已。”
“回去之前,我们去挖点竹笋回去。”周福荣开口道。对于之前那些竹笋的味道,现在还是历历在心。他也查过资料,冬天的竹笋是最珍贵的。
“哈哈!我们在下面,就跟那些村民购买了不少的竹笋干,质量非常高,在外面几倍价钱可能买不到。最重要的是,人家那些笋干没有添加任何的化学药剂,安全呀!”那个驴友十分得意,好像他得到宝一样。
现在外面的食品安全问题越来越严峻,什么都能掺假,什么都可能有毒,能亲自购买到绝对安全的食品,也难怪这些城里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