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有些人天生就不嗜赌,但只要进了赌场就逢赌必赢,想输都难。
谁知道这人是连押连赢,最后竟然连开了十一把大,而那人则是连押十一把,用五百的筹码赢得了五十多万,邪就邪在这人刚一收手不赌了的时候,第十二把开的就是个小。
而明叔虽然赌术高明,但是他的心却是放不下,看着千万甚至亿万筹码从指缝流走,他不能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这也他是无法代替澳博出战的主要原因。
庄睿听到明叔的话后,不禁连连摆手,这人被架的越高,摔下来也就会越痛,庄睿可不想让这两个加起来足有一百五十岁的老头给捧杀掉。
老赌王对庄睿这几年的经历,打听的一清二楚,思来想去之后,还是觉得这次赌业行内排定赌牌的赌局,就是庄睿最合适。
打个比方说,一个亿万富翁和一个身有十万资产的人对赌,那么当亿万富翁押注十万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与波动,这对亿万富翁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游戏罢了。
庄睿的情况就是如此,赌王曾经找人评估过庄睿的固定资产,居然已经高达五十亿rmB,五亿的赌注,对于庄睿而言,也不过就是一场数字上的游戏而已。
“老爷子,您也知道,我经营的产业是和古玩艺术品相关的,与赌业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您这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庄睿自问自个儿胆子不大,也不想沾染这麻烦,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庄睿可是还没过两年呢。
老赌王唏嘘着摇着头,那副英雄暮年的样子,让庄睿也是心生感慨,差一点没出言答应下来。
“老爷子,这事真是对不住您了,谁让晚辈就不会赌啊……”
“算了,算了,这个问题不说了……”
“老爷子,这可不成,无功不受禄啊,您这船我可不敢要,我也养不起……”
“你别担心,我老头子都快入土了,要这船干嘛,就是送你玩的,和赌局的事情没关系……这船上留下的都是老船员,跟了我二十多年了,也算是给他们找口饭吃吧,你这次就赢了十个多亿,还养不起这么几个人吗?”
而且庄睿还真是喜欢这船,如果用这渡轮当做打捞船,庄睿有把握将很多风浪比较大的海域中的沉船都打捞上来。
这艘豪华渡轮只要安装上一个钻架平台和大型浮吊设备,立马就能变成世界上最先进的打捞船之一。
“庄先生,明天您让律师来办下手续就可以了,这艘船不是在澳门注册,而是在巴拿马注册的,享受很多优厚的待遇,并且过户也很方便……”
“明叔,我……我没说要接受这艘船啊……”
“老……老爷子呢?”
一旁的明叔眼里露出一抹很浅的笑意,看着庄睿,说道:“何先生说这船您已经收下了,明儿让我帮您办手续……”
庄睿闻言顿时傻眼了,他从头至尾也没答应收下这艘船,这老爷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庄先生,何先生说了,这船和赌局没有任何关系的,您放心收下来好了,以我对何先生的了解,他断然是不会反悔的……”
“得,得了,您别说了,告诉何先生,船我收下了,有时间把这次赌局的资料送给我吧……”
虽然心中有些许郁闷,不过这艘船即将变成自己的私产,却是让庄睿更多的是兴奋,用脚跺了跺甲板,庄睿冲着站在船舷处的彭飞招了招手。
“什……什么?”
“这是何先生送给庄先生的……”
“送的?哥,他想让你干吗?”
“半年后以澳博代表的身份,参加一场赌局……”庄睿苦笑着说道。
“输了就输了,何先生是不会责怪庄先生的……”或许是彭飞刚才说话冒犯了何先生,明叔对彭飞很是不感冒。
彭飞拍了拍胸脯,说出来的话却是气得明叔差点七窍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