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跑出去买牌了想当初单纯的我可沒少被苗虎坑第一次和他玩牌的时候也是嘴里嚷嚷的不会玩但是赢钱的时候可真不带含糊的不过当时也是我大意要是我认真的玩结局还不一定呢
这个医院的门口就有一个烟摊我跑去买了一副纸牌然后我就拿着这副牌跑回了医院然后我拿出被褥在地上一搭然后我人就围圈坐了上去
黎世高在床上看起來好像也是心痒痒一样不过也许是身体原本所以沒有下來玩
我和他俩打了大概两个小时吧我就不玩了麻痹的我是真相信他俩不会玩了一开始要整理牌还得问黎世高不过他俩丫的人指数真不是一般的高具体的牌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我是真的能确定他俩不会玩为啥我这么说呢因为曾琦这家伙又一次竟然用四个二把两个王当着带二给带出來了当时我就明白了这俩货是真的不会
不过他俩手上的炸弹就跟不要钱一样最后俩小时打五块钱我楞还是输了千多真是坑爹了我他妈人是得有多差啊
打完以后差不多就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曾琦和苏莫俩人脸都笑得开花了一个劲的让我接着他们玩我楞继续跟着他们玩么我又不是吴老二最后我们个还叫了一些卤味上來吃当然沒敢买酒开始的时候曾琦还说买点酒上來喝但是我一提到酒就感觉肝疼我估摸着是那天那四瓶二锅头给我喝出心理阴影了
反正慢慢的和他们聊天打屁我也是渐渐的感觉他俩真的沒啥大的心机其实也能和他们交个朋友毕竟都是年轻人嘛这样聊天打屁吃东西很快的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來
我们几个也知道有正事要做的七点钟一过我们也沒有继续闹腾了曾琦走到曾阿牛的边上把他的被给掀开然后在曾阿牛的身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然后就把被给盖了回去这也是为了防止苗龙他们用邪物來杀曾阿牛的一个防备手段
那个屋也就两个入口门口还有一个窗户我们人商量了一下我看着门口曾琦看着窗口而苏莫就看着曾阿牛要知道鬼怪是会穿墙的所以苏莫其实就是防止邪物我和曾琦更多的是防备苗龙和李振东几人
而黎世高也是在他的被里藏了一把桃木剑外表看起來是病怏怏的但是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偷袭
这样的搭配也不错我也自己搬了个凳打开门在门口坐了起來七点钟的医院已经安静了下來了只有偶尔过的护士和医生不过异常的宁静我后來实在无聊就拿出了一包烟抽了起來
就这样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多久大概是晚上十一点种过了吧反正医院走廊上的门什么的也都关掉了我坐在门口抽烟呢从起点到现在一共抽了有包了不知道是不是抽多了突然就感觉脑袋迷迷糊糊了起來突然走廊的尽头就进过來了两个人
我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黑白无常这俩人手里拿着铁嘴里还念道:“巫九你时辰已到跟我下去吧”
“喂喂白爷你别吓我啊我不是还有一年么你是不是算错了啊”我冲着白无常吼道不过白无常和黑无常俩人好像沒有听到一样依然冲着我走了过來我当时也退了一步背后就是门槛了也不能再退了麻痹的这老白和老黑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不是前段时间和我关系不是还好好的么
“小九咬舌尖”
突然我的耳边就传來了黎世高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当时也不敢多想一口就冲着我的舌尖咬了下去顿时一阵刺痛从舌头传來一股血腥味充斥了我的嘴里
但是接下來我一喜因为走廊里的黑白无常竟然消失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头一看病房里里面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我冲着黎世高问:“我怎么了”
“是梦老搞的鬼都小心点”黎世高严肃的冲着我们说到我转头冲着黎世高说:“尼玛这不科就算是幻术也得有阵法才行啊我坐在这里啥都沒发生就这样硬生生的就中了他的幻术”
“不然你以为梦老平白无故的有这么大名头么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了梦老虽然幻术厉害无比但是也是需要媒介的而且他自身的战斗能力差得很就跟一个垂老的老头沒啥区别所以他本人不会靠近我们只要大家小心一点看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就咬自己的舌尖知道不”
我们几个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黎世高的话我也明白黎世高刚才的话需要媒介我之前也许就是抽烟抽多了迷迷糊糊的才让那个梦老有机可乘了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丝毫不敢大意虽然黎世高刚才说看到诡异的东西就咬自己的舌尖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啊当时看到黑白无常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忘了不是我无能而是这幻术真的是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而且真实感强了要是沒有旁人提醒的话估计自己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我是拿着天剑在右手左手拿着一张‘五雷轰顶符’站在门槛那里死死的盯着走廊的尽头我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烟抽多了迷迷糊糊的现在是集中精神的不管再强大的幻术始终是假的不可能是真实的所以只要集中精力就沒事情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钟声滴滴答答的我的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的当时的医院很安静楼道口绿色安全通道的绿色灯光更是把环境气氛营造得惊悚得很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了走廊尽头的那个窗户然后一点一点的从下面爬出來了一只浑身鲜血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