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这把桃木剑。当然是不能和我的将臣剑比。估计连我上把用的桃木剑都比不了。不过将就着用吧。娘的。谁能想到会遇到妖怪啊。早知道我就带着将臣剑出门的。
聪叔倒是感觉挺轻松的。还拿出了根烟叼着。然后才往这个厂房走去。
聪叔推开大门。我也跟着进去。这里面很空旷。大概有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什么东西都沒有。
倒是有两个人影。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不是那个方和尚又是谁。麻痹的。我都想揍他了。王八蛋。敢用假货來骗我。
这个方和尚手里还拿着那根禅杖。好像在交易一样。至于另一个人。我一看。这人看起來大概有二十四五岁吧。带着一个金边眼镜。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个年轻人。他手里也拿着一个黑色的皮箱。
方释能看到我俩进來以后脸上也是一阵尴尬的脸色。瑟瑟的说:“你俩怎么來了。”
“王八蛋。骗我钱。从來只有我忽悠别人钱的份。麻痹的。把禅杖给我。”我前面的聪叔反应特激烈。一脸怒意。瞪着方释能骂了起來。
方释能脸上微微一红。咳嗽了一下说:“你们只是说禅杖么。我哪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禅杖。”
这王八蛋竟然跟我们装糊涂了起來。我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沒有聪叔那么激动。我说:“行了。把真正的禅杖给我们。多少钱随便你开就是。”
“这先生可是出价十五万。你们能比这高。”方释能指着那个穿西装的青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
“麻痹的。你为区区十五万就敢骗我。”聪叔哼了一声。轻蔑的说:“老子出十六万。”
方释能这家伙一听。顿时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喂喂。打个岔好么。我再不说话也太沒存在感了。”那个青年人终于说话了。一脸微笑。对方释能说:“先生。貌似我们已经开始交易了吧。你现在突然转手可不太好哦。”
“你是红门客栈的哪个家伙。”聪叔直接跳过了方释能了。冲那家伙说:“和我吴志聪抢东西。是不是找死。”
“原來是吴志聪先生。我在三姐那里可是听说过的。”这个青年人竟然拱了拱手道:“那个巫九叫我状元郎。不过我不太喜欢那个名字。太古代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的英文名字。**郎。你们可以叫我**郎先生。”
**郎。我去。啥奇奇怪怪的名字啊。聪叔眉头一皱。说:“你是那个状元郎。红门客栈三当家的。”
“三当家的什么也太俗气了。我比较喜欢现代化一点的叫声。比如什么三老板。或者三股东什么的。”那个青年人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倒是像个海龟博士。
我皱起眉头:“草。哪來那么多奇怪名字。方释能。我告诉你。你面前这个人可是妖怪。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拿着禅杖过來。”
方释能白了我一眼指着这个状元郎说:“你才妖怪呢。这人的气质一看就是有钱人啊。别想用他是妖怪來懵我。我又不傻。”
“他说的沒错啊。我是妖怪啊。”状元郎先生竟然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方释能说:“气质好就不能是妖怪了么。”
方释能反倒是左右不是人了。状元郎生也懒得和他废话了。一把夺过了那根禅杖。然后把一箱子钱递给方释能说:“你拿着钱走吧。这俩人等会要动粗抢东西的。打起來小心被伤到。”
我日。怎么说得我俩是反派一样。他倒成了大善人了。
“废话多。”聪叔咬破自己右手指。再左手画了一个太极图。念道:“神兵急急如律令,驱邪抓鬼斩妖精。给我现行。”然后一掌冲着那个状元郎拍去。
状元郎并沒有躲。被轰中以后退了两步。怪笑了起來。慢慢的。他浑身竟然腐烂了起來。一股恶臭顿时传來。
“妈啊。”方释能差点沒被吓死。抱着那箱子钱连滚带爬的就跑出了厂房。
这个状元郎竟然是一只尸怪。也对。以前就听说过红门客栈的三当家是尸怪。这家伙身上的衣服很快也被他身上乌黑的血液给腐蚀得干干净净。浑身到处都是脓血。看起來恶心得很。
这家伙现在的摸样倒是有点像生化危机里面的丧尸。
这个状元郎被轰退两步竟然也不进攻。而是开口说:“我们商量商量啊。能不打架最好别打架啊。打打杀杀的最沒有意思了。不然等我们复活了黑山老爷再把禅杖送给你们。你看这个提议怎么样。”
“哼。你真以为你能带走这根禅杖。”聪叔冷哼一声。冲着我说:“辉子。看好出口。别让这家伙跑了。看我今天揍它一顿。”
我点了点头。这家伙浑身恶心得要是。而且看起來也不弱。我还希望不上呢。
我退了两步。小心翼翼的守住了出口。聪叔直接就冲上去。跳起一脚朝着这个状元郎踹去。状元郎也不躲。被聪叔踹中了胸口。退了好几步。
这状元郎有些无辜的开口说:“不然这样把。我让你打一顿。然后你让我把这个禅杖带走吧。三姐让我來拿的。我要不拿回去又得挨骂的。”
“草。我就不信你不还手。”聪叔一听更生气了。一个帅气的回旋踢一脚踹在状元郎的胸口。不过这个状元郎真就站着让聪叔打了起來。聪叔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用符。而且拳打脚踢了起來。
足足打了一分钟。聪叔都浑身是汗了。状元郎就死死的抓住那根禅杖不松手。让他打。
聪叔也不打了。气喘吁吁的。骂道:“麻痹的。不打了。草。啥玩意啊。这么抗打。”
“那个啥。其实你打我不疼的。”状元郎弱弱的问:“打够了么。打够了我就走了哦。三姐还在等我呢。”
我日。这状元郎怎么给我一种呆呆的感觉呢。真不知道他怎么在那么多妖怪的红门客栈当上三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