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房叔这个当叔的都这样说了我毕竟是个外人也不太好再说什么而且我以前听聪叔他们聊天中聊过房叔年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德行天天泡妞沒事就和人打架斗殴的不过现在房叔不也挺好的吗
我在公园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就看到那个房少慌忙的跑了进來一看到我就一脸尴尬的跑过來说:“辉哥天大的误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也不知道那马子是辉哥的妞啥也不说了今天晚上弟弟我请客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有事的话你一个电话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和他握了下手笑了一下刚才还要杀要刮的现在就成亲兄弟了我叹了口气不过这小子知道进退这其实也挺好的总比遇到个愣头青好我就说:“沒啥事”
然后我也一个电话把翔哥叫來了他声音挺虚的但我一告诉他说有人请吃饭他就说马上到
在等翔哥的时候我也和这个房少聊了一下得知他叫房广现在还在读高中呢不过天天打架逃课泡妞原本我对这小子还挺不爽的毕竟让他带人给揍了一顿心情能爽才有鬼了不过这小子嘴巴挺甜的一直在认错
很快一辆的士就停在了公园门口翔哥从车上走了下來只见翔哥脸色苍白得吓人走路双腿都在打颤翔哥走到我面前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娘们太狠了那骚劲真是想想骨头都是酥的”
我看到翔哥这丢人的样子咳嗽了一下指着旁边的房广说:“这是房叔的侄子房广”
“这是黎绪翔叫他翔哥就行了”
房广走过去说:“翔哥好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有事的话你一个电话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房广你到底跟多少人是亲兄弟啊”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房广饶了饶头说:“蛮多的”
翔哥也客气的和房广握了握手突然他才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口骂道:“麻痹的你让人给打了”
毕竟房广在旁边我就说:“沒有摔的”
“狗屁我打了那么多人从你伤口一看就知道让人打的说谁打的老子给你报仇”翔哥骂道我白了他一眼暗骂这个白痴说:“行了行了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打架呢我们去凤凰大酒店吃饭去”
“对对对吃饭这个正事不能耽搁”翔哥一听到吃饭顿时就把我被打的事情抛到脑后忘记了房广也尴尬一笑说:“走吧坐我的车去”
房广开着一辆宝马说真的一个十七岁的小子开这车真心碉房广开着车到了凤凰大酒店门口带着我和翔哥走了进去开了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包间坐下以后也是点了很多菜要了很多XO什么的我也记不清楚名字了
反正那天让这家伙给揍了总得吃回來我和翔哥就一个劲的往着贵的点不求最好只求最贵最后结账好像三十多万还是多少來着
原本我和翔哥满是醉意呢听到这么多的饭钱浑身的酒劲都醒了后來房广很潇洒的在前台说记账然后给我说:“今天冒犯哥哥你是我的错以后多來往”
当时我就感觉这哥们真跟我亲兄弟一样你让谁请你吃一顿三十万的大餐你也得当他是亲兄弟啊后來那天半夜我的电话就被房叔打爆了一接电话房叔就在对面骂我败家子这才知道原來那孙子在那里吃饭是记的房叔的仗
后來房叔的一个月上班都不敢开自己的车太耗油了而是打的去的警局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迷迷糊糊的起來头有点晕但是不疼原來传说中喝好酒醉了脑袋不疼是真的我洗漱了一下一看翔哥房间人已经沒有了他毕竟是要上班的
我洗漱完毕以后反倒是不知道该干嘛了以前还能跟着许典他们跑跑现场现在一天天的太闲了
我反正沒事就在家里躺着看起了西游记看着我们的大师兄棒打各种妖魔鬼怪我就心想要是我也能有这份本领就好了
我现在只会画符但其实真正的道士会很多道术的这也是茅山道士和阴阳先生这些的一个区别道士抓妖什么的会有各种随身道术相伴沒有符人家一掌一样蹦了妖魔
阴阳先生毕竟是不专业的说形象点茅山的道士就跟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懂各种东西而阴阳先生就跟南翔毕业的差不多就算很认真的学各种东西但阴阳先生所学的毕竟只有师傅一个人或者父辈教來的东西
而茅山这样的大门派是整个门派的东西都供人学习其中差距自然很明显虽然民间因为阴阳先生很亲民所以阴阳先生被很大化的颂扬夸大了但阴阳先生的本领的确很有限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现在一天天的沒事马上还得面对那群红门客栈的妖魔了只会符咒肯定不够有时间得学一些真正的道术來使用了
我在思考中呢突然手机就响了起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房广的我接起电话问:“喂房广有事吗”
“辉哥我现在在深情酒吧呢你昨天那个马子跟着几个男进了一个包间我刚才一个小弟还听到这其中的一个男的在厕所说要下药什么的”房广说到这就沒继续说下去了我脑袋轰的一声就说:“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冲上去弄他们啊”
“对面不好弄有衙内的人”房广在电话那边有点犹豫说:“其中有一个是副市长的儿子”
我心里明白房广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动那些高官的亲戚的要是一般人的话估计他直接冲上去了我皱眉说:“给老子办了有事我扛着麻痹的”
挂完电话我就出门打车冲着深情酒吧冲了过去心里也挺给李珊珊担心的心里也有点内疚本來说要陪她的最后喝多了竟然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