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厉鬼我就不得不说说为什么女鬼很多了,无论是电视上还是电影里,一提到厉鬼都想到女的,一提到僵尸都想到男的,这是有原因的,人都是阳性的,但是就像灯火的阳气一样,分为清的和浊的,那是因为世间万物都分为阴阳,阴阳之中又包含阴阳,就好像太极图一般,阴阳互成,又互相对立,男女之间就分为阴阳。
女的一般是阴性的,体质较虚弱,大多的怨气都是聚集在神识里的,所以这种怨气要清一些,死了以后怨气不散,聚集在魂神之中就会变化为鬼,不光是在死后就是在生前女性的发泄方法大多也是哭泣和怒骂,一般咋说来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在精神层面的发泄更多。
而男的则不同,男的也有憋屈的,但是这种憋屈的不光是单纯的怨气,而是夹杂怒气的,一般怒气也是一种阳火,夹杂在男性的阳火之中变为浊气,扩散到身体的四周,混杂在魄的里面,使得其大多数是以一种实体的方式表现出来,执念过剩怨气聚集,大多就变为了僵尸,男的一般发泄起来也是去揍人一顿,谁听说过男的去大哭一场发泄的?
但是事也不尽然,男的也有变厉鬼的,女的也有变僵尸的,只是要少些罢了常言道:“阴毒的小人,英勇的女子也是有的。”
而我们眼前这个快要化为厉鬼的女鬼,虽然还没有化为厉鬼,但是已经可以聚集为形体了,也就拥有了干扰物质世界的力量,这种散发出来的阴怨之气,仅仅只是感受就已经让我十分的害怕怕了呀,我觉得今晚实在很难过去了,奶奶的,就不该贪那点小钱,没想到这是个那么难对付的家伙。
我后面的那个阵法却也还能一直燃烧着,只是随着那个家伙的逼近,灯火开始变得越发飘摇,好像狂风卷积着乌云的大海之上有一只小竹筏一样,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如果老赵不是让我那么早的点燃的话,把那个家伙吸引入阵也会让我们更有优势一些,现在可好,只能用来暂时的止住那个家伙不断靠近的脚步。
老赵忽然在我的身边说:“老江,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准备?”
“没有了,你干嘛那么急着要我使用阵法?现在可好,我们只能看着那家伙靠过来,根本没有一点反手之力,你知不知道我到底准备了多久才布置出来的阵法,我的一番心血啊。”我带着埋怨的意思回答他,此时我觉得我很像上去掐死他一样,好像就是因为老赵的原因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他就是罪魁祸首。
老赵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老江,你又被怨气影响了,你说你学了这么多法术怎么不注重修心呢?我和秦大哥都能保持清明,你看看你的脸都变成什么样了。”
我被老赵的话一惊,我心里弱弱的想着“不会吧,我不是用了正灵符吗?”我抬起八卦镜一照才发现真的和老赵说的一样,我的脸灰蒙蒙的,像是凶神恶煞一样,好像在不知觉之间,我真的又被怨气攻占了心灵,我正要用正灵符打散这些怨气,却被老赵阻止了,他走回去在佛像前做个揖,然后从香灰中拿出一把,嘴中念念有词,一把朝着我的脸上打来,我一下感觉浑身一震,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被抽离出去了。
抽离以后我感觉到自己一下就舒畅了,心里像是有一口堵着的气都抒发出去了,就像刚刚发泄完一样,刚才堵在心里的那股邪火早已荡然无存,我再次拿起八卦镜,照着自己脸上,脸上被香灰弄得很灰,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之前萦绕不散的黑气现在却早已荡然无存。
我的这些术法可以说到现在为止都是速成,自然谈不上什么修心练道,而且我也一直忽略了这个的作用,看来回去以后这事也是必需的。
那个怨鬼在门前那里停了下来,我的灯阵也是起到了效果的,用阳气逼迫的那个怨鬼无法再进一步,但是一旦这里的阳火灭掉,那个怨鬼就会冲进来,到时候对于我们两还有旁边的秦涛来说,绝对都是一场灭顶之灾,而且现在距离天亮还有点时间,那个家伙料理了我们以后,再上楼去,到时候就是一场大屠杀,明天的报纸头条就会报道,郊区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大屠杀,那里有两个蠢货,拿着桃木剑和八卦镜,这事要是传到网上,那又是一件新的灵异事件了,真他妈憋屈啊。
老赵却在我身边说:“老江,秦大哥一会这个家伙进来之后,就拜托你们两多抵挡一下了。”
“怎么你要跑。”我有些好奇地问。
“当然不是,我还有最后一招,你别管我了,记住挡住就行,能多挡一会,就躲挡一会,老江秦大哥拜托了。”说着也不理会我们转身离去,在佛像前开始鼓捣起来了。
我看着那个家伙,心想着如果老赵有办法对付这个怨鬼,那我就需要帮老赵拖延到足够的时间了,我看了看那个阵法,其实这个阵法点燃了会让这周围的阳气开始扩散,对那些鬼邪来说就如同墙壁一样,而现在这堵墙正要一点点的崩溃。
我看着那个阵法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这个阵法并非就一定不能使用了,只是没有启动阵法,那个家伙就不会在意说白了就和一个陷阱一样,现在只需要我把这个陷阱堵上,让她进来然后把这个家伙逼迫到我的阵法上,这样我们就可以再次利用这个阵法的威力了,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会经历很大的危险,一旦我和秦涛没有办法把她逼入阵法,那后果将不可想象。
之前的时候我知道即使让她入阵我们也没办法对付她,所以也没有到铤而走险的这一步,但是现在却未必了,我可以赌一把,我对秦涛说:“秦大哥,我有一个想法,但是需要你配合,我们把这个家伙逼进阵法,这样可以短时间的困住她,不过这样有些冒险,你看行不?”
“没问题,大师吩咐我就好,不用理我。”
我听到回答,就反身回去挪阵去了,心里默默的祈祷,即希望我们能把她逼进阵法,也希望老赵没有骗我,他真的有办法收拾了这家伙,要不然现在还能多挡一会,我走到阵法那里,只需要挪开其中一盏灯我这个阵就算是破了,那个怨鬼就可以进来了。
我心里默默的祈求我师父保佑,我师父大小也是个仙人,至少算半个吧,我这个徒弟现在在生死关头,他也得要用一个瞬间移动或者御剑飞行之类的赶过来救我啊?要不然怎么当得起我的师父?
我祈祷完,用桃木剑朝着其中一盏灯一捅,稍微挪开了阵法,因为灯火必须是清静的供佛之灯,一旦点燃就沾染了浊气,不能再用一次,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办法,破开自己的阵法,强行把那个家伙关进来,现在这个阵法对于那家伙来说虽然不是不可破的,但她毕竟脱不了阴灵之体,会对阳性的东西天然的畏惧和避让,所以她一定不会靠近的,我们想要让他进来,只有用暴力了。
我这边阵法刚刚打开,我的鼻端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腥气,那是一种鲜血的腥气,夹杂在这里面的好像是万千的恶鬼在咆哮,哀求、恐惧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对世间的不舍,对自己过去的怨愤,他们这些东西都是该下地狱的,但现在却能在世间运动,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电视电影之中那些道士要喊替天行道了,这种东西怎么能出现在世界上啊?这种邪气好想hi界末日一般的恐惧。
我知道让秦涛一人面对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必须要去,虽然我从头顶到脚趾头都不想往那边走一步,我觉得在阳火的辅助下那么的舒适,好像大雪寒冬之中的一个炭火炉一样,虽然小,但却温暖,暖到了心里去。
但我实在没有心安理得的理由把秦涛留在那,那一刻我迟疑了,但只有一刻,那个什么怨鬼就来吧,老子不怕你,老子左手拿着八卦镜,右手拿着桃木剑,我是驱魔大师,妖魔鬼怪见到我都要匍匐在地上求饶,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我回过去的时候,秦涛已经冲上去给了那个怨鬼狠狠的一下子了,不得不说秦涛实在不是盖得,身手敏捷,就在我回来的过程中,就躲开了几次那个女鬼的回击,还能不痛不痒的给那个家伙一下,只是这样对他的体力消耗绝对不少。
那个女鬼发着怪叫,好像要上去把秦涛捏成肉酱,但是又抓不到秦涛,秦涛却总能用夹带煞气和正阳之气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她身上,我一回来就觉得我的腿在发抖,我最后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一只手抬起用八卦镜照住那个女鬼,然后颤抖着另外一只手指着那个女鬼和秦涛的方向,鼓起勇气说道:“你是何方妖孽,本师面前也敢造次?赶快速速归服,尚饶尔等性命,不然定把尔等魂神贬在九幽,使汝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