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我愣了一下,就对奎子说到,逗你玩呢,我找了一份活,所以我今年也不回去了。
放假的第二天我赶紧去了医院,因为我想弄清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的,像是做梦似的,以前的事情根本记不清。
医生给我例行了各项检查,最后瞅着我问,你是不是之前有过脑震荡。
我说没有啊。
医生说,你的脑部受过很重的撞击,你看,这片子上显示你脑部血流量减少,可见你上次一定是撞的相当严重。你一定要小心点,不然有可能你会失忆的。最后他给我开了几味药,叮嘱我按时吃。
我想这医生真他妈的的扯蛋,我什么时候成脑震荡了,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一段时间都是夜里见小美,所以没休息好,脑部可能出现点幻想短暂性的失忆什么的,连他开的药我没有去拿。径直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沿着医院的台阶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穿黄衣服的道士在医院门口发传单,我想现在是怎么了,道士也搞商业性质的宣传,难道医院看不了病,道士能给看?我看了他一眼正要往前走,谁知道他赶快跑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小哥,你等一下。
这位道长有什么事么?我问道,由于急着回去睡觉不想再给其他人瞎扯什么,最近严重的睡眠不足,那么从今天开始我补觉。
他说,借一步说话,于是把领到楼梯台阶外面的一个转角处,对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最近碰到什么东西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对着我看了看说,我看你头顶和脚下都有些异常,按照我们的叫法,叫阴气,小兄弟,只有被标记了的人才会这样。
你什么意思直接给我说,你再这样吓我就报警。你这属于搞迷信,我就是不报警,回去给医院门口的保安说下,你看他们怎么对待你。
那道士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说什么,从身后的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的小人,递给我说,兄弟,你这一阵子肯定是和一些不是这个世界的脏东西接触过,你被标记了,不是今夜就是明天夜里,他们就会来找你。这是我们道观的辟邪木人,你拿着,把他放在你屋子的正中间,周围点五根白蜡烛,记得一定到天明前不能让蜡烛熄灭。过了这两天,你身上被标记的阴气自然会消失。
他看我很惊讶,就再次对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吓唬你的,你也可以不照做,不过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我也不是白帮你的,如果你能侥幸逃过此劫,你就到城外西南断石碑的松风观来还愿,给我们小观布施点香火钱。
我虽然有点不愿相信,可是还是觉得最近真是有点不太正常,于是就接下了他手中的小木人,转身就走,那道士对着我的背影嘿嘿的笑。
回到住处我去宿舍管理处做个了登记,假期不走的都要留下自己的姓名住址以及住校的原因,做完登记后我就去超市买了一把白蜡烛,看着这些白蜡烛我心里总觉得自己怎么像是给亡灵超度似的。
然后学校为了方便管理,将我们这些留在学校的安排在了一楼,我由于实在是困的厉害,晚饭也没吃,就把小木人立在一个瓷盆上,下面点燃了五根蜡烛。并给自己的闹铃定在凌晨一点,那时候再起来换一次蜡烛,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听到闹铃响的时候睁开了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眼,发现一片漆黑,这下把我吓到一下全醒了,我赶忙去开灯,开了下却发现没亮,才想起来学院现在是11点熄灯。我赶忙去找自己的打火机和蜡烛,下床的时候太着急竟把盆子踢翻了,打火机和蜡烛找到手里点着之后,却找不见那个小木人了。我想可能是我把它给踢到床下去了,就急急忙忙爬到床下去找。
正当我半个身子爬到床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在床下回头一看,两只脚湿淋淋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没有勇气爬出来,我不爬出来,那两只脚的主人也不说话。最后我想反正是躲不过,猛的一下从床底下抽出身子来,并后退两步做好防御,准备去拿墙角的一根铁棒。
我看见一个老头子拿着手电气乎乎地站在那里。
大爷,是你啊!你这把我吓得,我还以为是鬼呢。见是宿舍的管理员,我放下心来。
谁让你点的蜡烛,还一下点了五根,你就不怕点着了你自己。
大爷哪能,我就是看书呢。
宿舍有规定,不准点蜡烛,你弄这么多蜡烛干什么?他一看桌子上还有几根,说道。全没收了!
他一口气吹熄了我几根蜡烛,将这些蜡烛全部拿上,转身就把门一关走了。
谁知他刚一出门,我就听见扑通一声闷响。我急忙把门打开,那老头在地上躺着,灯摔在一旁,旁边站着一个一脸苍白却穿戴华丽的男人。
这男人一言不发,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呆呆木木一摇一晃地就冲着我走过来。
你是谁?
那人一言不发,突然一跳纵了过来,我以为他不会走那么快,谁知道他一下就靠近了并按住了我。
我极度惊恐,借着宿舍管理老头的灯光,我看清了他,他,他似乎是前几天后山上死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应该下葬了啊,怪不得穿戴的那么华丽。
这男人用一只手按着我,用另一只手锋利的指甲在我的心脏的位置划十字。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死的这样不明不白,忽然我想起道人的小木人,可是我也不能腾出手去拿。
那男人尖尖的指甲在我胸口划完了十字又把我反过来按住,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感觉有千斤的重量压在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又在我后背同样的位置划十字,他这是要挖出我的心么?还是一种独特的祭祀?
惊恐和疼痛让我大声的喊叫,这个宿舍楼似乎今天没有一个人,我的声音惊慌而且凄厉,那男人突然停下来不动,像是在感应什么,一个灰影风一般地袭来,一脚将那个男人从我身上踢翻,然后像天使降临一样站在了我的身旁。
小美?
到我身后来,小美对我说。她凝立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