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不解,巴图释怀一笑,但也没多说,趁我还没回神空挡,他爬到树上。
巴图爬树可有一手,甚至我都怀疑这时他身子骨重量都哪去了。
反正他一点也不耽误爬到了树顶上,还把信物小心挂一个树枝之上。
这一晚我们探索终结束,巴图带着一脸满意笑,而我却揣着一心糊涂与纳闷。
第二天白天,我和巴图就旅店中极其无聊度过了,巴图也没提继续破案事,而我就一直半睡半醒中打发时间。
刚到晚间,巴图就主动把门打开,尤其他还翘着腿就像特意迎接谁似拿出一副等待样子来。
倒不是说我腼腆,但房间门被大开着我也实没那心思继续窝被窝里,只好也穿戴整体盘坐床边看起了报纸。
巴图看我没穿道袍,索性多言道,“建军,把袍子穿上吧,一会咱们就要出发了。”
我瞅瞅他,好奇问声咱们去哪?
巴图虚指着整个小镇,“今晚我们要去打。”
我露出一副怪表情盯着巴图看,嘀咕一声打后反问道,“老巴,这小镇又不是咱们家,就算要打怎么也要事先跟胡崂军他们说一声吧。”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上次打时那夫小伙到后明显都有些躲避咱俩架势,这次我们真要招呼都不打就去缠着他,弄不好他都会来一出罢。
但我还没来得及多问什么,门口就来了客人。
而且这客人还真挺出乎我意料,是隐居郝老头。
今天郝老头穿着上没了平时样子,也弄了一身古代衣服,甚至肩头还绑着一顶斗笠。
也说他这打扮跟尸王太像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尸王来了,吓得我嗖一下站起身,甚至还拿出一副准备拼死格斗架势来。
郝老头看一愣,随后拿着他那洪钟般嗓音笑起来,“怎么了后生,看到我来就用打斗来欢迎么。”
我挤着笑看了看他,又扭头看着巴图。
其实别看从所有证据上来看,尸王不是郝老头,但心里,我却潜意识相信了巴图话。
巴图反应比我,尤其自打郝老头出现他就一直笑脸相迎,甚至还主动迎了上去,只是借着身子遮挡他悄悄对我打了一个手势,那意思让我装装样子,别那么死板。
我不是一个善于演戏人,对巴图建议也只好强挺着接受,我哈哈笑着,拿出一副彩票中奖表情,可话却没说,毕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郝老头年纪摆那呢,经历风浪也不少,对我见怪不怪,反倒跟巴图说出了他来意。
“受胡镇长委托,这一阵我都跟你们一起去巡,争取找到那个尸王并把它赶回老林去。”
我没想到郝老头会来这手,尤其我心说,你要去巡话,尸王谁来扮演?我们吃些苦多溜达几晚上不怕,但问题是我们这苦肯定白吃,尸王一定不会出现。
可巴图却拿出一副感动样子对郝老头连连作揖,甚至还说了一大堆恭维话,尤其还有句老匠出马一个顶我们俩。
我听得挺郁闷,心说貌似这句俗语原来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被巴图一说就变了味道呢。
当然这所有一切疑问我都埋藏心里,面上没表露什么,我当个陪客般陪他俩聊了一会,之后我们三走出了旅店。
据郝老头说,今晚夫放假,就只有我们三人去巡,我们直接到夫家去取梆子就行。
我本以为夫休假是因为我和巴图缘故,可一到夫家我才发现,这小伙看着郝老头那副激动地模样根本就不是拿语言来形容了,他就差跪地下磕头拜神仙了。
我觉得不让这小伙打绝对是正确,不然他跟郝老头走到一起,别说打错了,弄不好都能犯帕金斯综合症,把梆子不停歇一口气打到天亮去。
期间巴图找个机会偷偷跟我通了口信,他先说道,“建军,委屈你了。”
这话我毫不客气接受了,尤其让我这种性格去虚与委蛇,我还真挺不自,有老巴这话,让我觉得自己苦受值了。
可巴图又一转话题,强调起来,“记住,一会不管郝老头说什么,你都别信,等我消息,今晚抓尸王。”
我一愣,等缓过神来后又瞪了巴图一眼,这两句话加一块哪还让我不明白,巴图头一句就是个引子,俗话讲叫一甜枣一棒子,他主要目哪是安慰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被郝老头迷惑住。
今晚是个圆月,月光很足,而且还没风,我们溜达无人大街上时,反倒显得有点诗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环境熏陶,郝老头开始滔滔不绝讲起话来。
他说这些按我理解,都属于玄学范畴,别看玄学这东西我接触少,但一听之下我还真挺感兴趣。
郝老头先把小镇方位解释一通,什么先天二十文、后天干与维这类,抛开对他警惕,我倒是听他“讲课”听井井有味,之后他话题一转又说起了尸王事。
郝老头拿出一张纸,这纸上写都是被尸王害死女子住址,他特意摊开纸让我俩都看着,又指着上面一条条记录说起来。
这次他说是玄之又玄,我压根就没听懂几句,反正他后结论是,这些女子死因都跟她们住地方有关。
要么她们住地方太过阴邪,要么她们住地方太压地气,久而久之她们身上也受到感染,再加上她们本身八字奇特,这才引起了尸王注意。
倒不能说我单纯容易被骗,但就事论事讲,我还真有些迷上了郝老头话,直到巴图偷偷拿胳膊肘撞我一下时,我才回过劲来。
“郝爷。”巴图开口道,“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该怎么防范呢?”
郝老头把这张纸一翻页,拿铅笔背面画起来。
他先画了个小镇轮廓,之后又画了三个圈,“你们看,这三处就是目前剩下有争议地方,我们只要盯紧这三处地方,肯定能等到尸王。”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巧合,三个圈都小镇东边把头处位置,操蛋讲,我们真要这三个地方等尸王,西边就算有人家走水了我们都不知道。
尤其郝老头又点着其中两个圈给我俩下命令道,“你俩负责外面两个区域,我居中,这样任何地方发生异常我都能用时间赶到。”
我实忍不住想插一嘴,想劝郝老头重考虑一下,但巴图却急忙抢过话题说这种分配好,甚至他还接着往下把我俩负责区域都落实到具体人头上。
我真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后我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独自走到我自己负责区域中。
其实把这叫区域也真有些牵强,说白了就是看守一栋房子。
现就我自己,这大半夜又不让走远,我无聊站了一会后又选择靠墙边坐了下来。
趁这功夫我也考虑过巴图今晚计划,试图猜想我们俩都被郝老头一句话固定这里后,他还能有什么作为,还怎么捉尸王。
可我还没琢磨过劲来时候,突然间一股碎土不偏不正落我头顶之上。
我吓坏了,尤其有“前车之鉴”例子下,我以为尸王又来了呢。
我急忙起身就跑,甚至都准备开口喊人。
但巴图嘿嘿笑声却从墙头传了过来,“建军,你跑什么?害怕尸王又找了哪家姑娘调戏你么?”
我不知道该说巴图什么好了,摆手让他下来。
巴图敏捷跳下墙,继续说话前还左顾右看一番,我明白他这举动意思,他是怕我俩私下聚会被郝老头发现,毕竟按约定我们除了自己负责区域外不能随便乱走。
我问巴图找我干什么。
巴图没急着接话,反而把裤带解了下来,我知道他这动作是有些不雅,但很明显他裤带中藏了什么宝贝。
我本以为又是妖虫之类东西,可没想到他摸索一番后竟从裤带中拿出五只迷你小飞镖来。
这五只飞镖不像俊脸用那种,没有樱子,从外形上看,倒跟玩游戏投标靶用外国飞镖很像。
巴图先把飞镖塞我手中,又解释道,“建军,我一共有十只镖,这次可别说不够兄弟,咱们一人一半各拿五支,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这飞镖嘴,是中空而且里面被我喂了极其烈麻药,你等我消息,如果我跟尸王镇西边打起来后,你就喊着郝老头一同往镇西赶,并伺机把飞镖戳到他身边,弄晕他。”
我明白巴图意思,说白了他是想让我下黑手,但问题是他怎么知道尸王一定镇西出现呢?而且尸王不是郝老头么?怎么他又矛盾说他和尸王打斗时让我对郝老头下手呢?
我好奇问了一嘴,巴图笑了,拍着我肩膀说,“建军,现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依我看尸王就出现了,但你就权当先记个结果吧,这次咱们遇到双面尸王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尤其再较真点说话,尸王是两个人**,四个人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