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误解了巴图话里意思,他看我没明白索性把药剂瓶拖起来说道,“建军,知道这里面装是什么呢?是眼镜王蛇毒,我打算用它来对付凶手,当然了,如果咱俩没提前接受抗体血清话,出现意外就很危险了。”
我听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说巴图这小子觉得跟疯子有一拼,别看我对蛇没研究,但眼镜王蛇名头倒是听过,甚至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被它咬住不出五秒钟人就会中毒死亡。
我也不装深沉也不腼腆了,几乎用抢放过把后一支针头攥手里并毫不犹豫把里面药剂全都注射到自己胳膊中。
也说人心理暗示很微妙,这时我再看巴图手中蛇毒瓶,忽然觉得这毒也不是那么恐怖和慎人了。
巴图又把我俩匕首要去,小心把蛇毒溶剂一点点滴到匕首凹槽之中。
我明白巴图意思,说白了以后面对凶手时,我俩除了有枪能使外,还可以用抹了蛇毒匕首做双保险,甚至凭巴图那手飞到绝活,满可以把匕首甩出来当暗器。
之后巴图下定决心带着我去矿井里面转转。
我们跟老刘要来矿井图纸,先研究一番,我这是头一次下矿井,本来以为底下能很复杂,可没想到真要按图纸标示,也就那点东西。
我俩主要记了几处电闸位置所及某几个危险区域,随后就跟老刘一起赶往矿井现场。
矿井入口有一个小铁门,巴图意思我俩进入后让老刘把铁门从外锁上,除非听到我俩声音,否则绝不开门。
我赞同巴图这次做法,心说这么一来我俩主动权就要大上很多,尤其凶手真要藏矿井里,我俩就能对它来个瓮中捉鳖,而反过来讲,斗不过它话我们也可以及时退出来。
巴图身子灵活,对下矿井没什么感觉,甚至他就两腿一搭这梯把手,像溜滑梯一般溜了下去。
我自认自己不行,只好老实一个格一个格往下爬。
光凭入口处梯子我就觉得当挖矿是个苦差,尤其这里离底下足足有五十米距离,一次意外踩错脚都有可能造成亡命之祸。
等我俩都下到底层后,巴图打了个啸声,老刘及时把入口封死。
本来还能蒙蒙识物环境突然变漆黑一片,我极不适应心里紧缩一下,而巴图及时摸到电闸打开了灯。
每隔十米远就有一个黄灯泡照明,别看弄得这里有点诡异气氛,但我心说这也比抹黑要强。
这矿井主干道说白了就是一个交叉十字,此基础上分了一些支脉出来。
我问巴图我们怎么个走法,是一人负责一个主道一点点排查还是两个人一起从入口向里搜索一遍。
巴图说还是两人一起好,毕竟凶手真要矿井里突然出现话,我俩也有个照应。
我们沿着主干道往里走,其实这次下矿井我俩算是被图纸给误导了,本来我以为这矿井没多大,搜上一圈半个时辰就足够用了,可没想到半个时辰我俩连一条主干道都没走完。
我后悔自己当时为何不问一嘴图纸与实际矿井比例是多少,而巴图倒没什么感觉,看样走还很来劲。
这主干道上还有一排铁轨,依我看是用来运矿,这时我走累了,索性无聊脚踏铁锥玩起了“走钢索”。
可突然间,我觉得脚下产来一丝发抖迹象,而发图也扭头向远处看去。
我一下反应过来,一定是有矿车往这边开。
自从魔盒出现后,老刘这些人就停止了采矿,现突然出现矿车,那只有一个可能,矿车是凶手开。
巴图对我使个眼色,我俩赶紧各找掩体埋伏好。
也正巧我俩处一个小十字岔口上,埋伏起来倒不是很费事,各自躲犄角一躲就完事了。
没多久远处出现了一个矿车,这矿车倒不是什么先进电力车,就是一个厢车外加一个压杆,用人力压杠子它就能走道那种。
我本来听到矿车吱嘎吱嘎行驶声音后,紧张流了一脑门子汗,甚至还事先把绑匕首鞘带松了松,为一会跟凶手搏斗多做些准备。
可出乎我意料,这车上没有人,压杆地方空无一物。
我看愣了一下,而巴图比我仔细,他隔远跟我说“建军,凶手可能躲车厢里。”
我急忙跟巴图默契一同走出犄角,托着枪指着矿车等它慢慢靠近。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反正随着矿车越来越近,我呼吸也越来越重,甚至我都时刻准备着凶手会从车厢里站起。
不过巴图预料情况没有发生,这矿车车厢也是空,整个一无人车。
巴图对我打着手势,那意思既然如此,凶手一定不远处。
我俩并排往前走,现我敢肯定这矿井里除了我俩外,那个凶手也,只是令我不解是,凶手何为会提前暴漏自己,甚至还故意放出一辆矿车来。
尤其这凶手就好像跟我叫板似,突然间铁轨又抖动起来,不久后又一辆矿车出现我俩视线范围内。
我是彻底被弄迷糊了,尤其这辆我俩眼皮底下经过矿车还是空,我问巴图,“老巴,你说凶手再玩什么花样。”
巴图皱眉想了想,“依我看只有一种解释,一会它攻击我们时候不希望我俩有机会逃跑。”
我听愣了,心说真要被巴图这解释说中,那我们这次面对妖它智商到底有多高?怎么这种阴狠谋略都能想到呢?毕竟凭我个人印象,妖说白了就是动物变异体,就算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去。
我深吸几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排除杂念再次启程。
可我俩没走上几步道,突然真个主干道上灯全灭了。
我终于忍不住吓叫了起来,甚至还向巴图身边靠了过去。
巴图嘿嘿冷笑几声,“建军,咱俩这次来错了,很明显这里是人家地盘,咱俩不管不顾硬闯进来,一点地利都不占。”
我也赞同应了声,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建议巴图撤退。
巴图知道黑暗是我弱项,他让我扯着他衣角,跟他后面。
其实就算巴图不这么说我也会这么做,我俩一前一后摸索往后走。
到现为止,我打心里还真有点不甘心,毕竟我俩一身胆气下来一次,可连那鬼面凶手照面都没打就被它耍了两次,这闷亏吃有点憋屈。
不过我俩想退还真挺不容易,走了没多久,我身后就传来一阵沙哑笑声。
凶手正不紧不慢缀着我俩。
这种被妖盯着感觉让我很难受,我几次想举枪回头乱射一通但都被巴图劝住了。
他说“建军,这里是矿井,你一开枪话整个矿井里回声不断,这会扰乱我听力,反倒容易被凶手有机可乘。”
而且按图纸记载,为了避免电线走火,主干道电闸都是多控,只要我们就近找到一个拉闸点,就能及时开启主干道上电灯。
反正我就这种极其恐慌心里压力下,有惊无险随着巴图赶到了一个拉闸点。
可当巴图摸索到电闸开关时,他气得叫唤一声,“这闸是坏。”
我不知道电闸是坏这句话怎么解释,毕竟我俩来时没注意这个细节,我心说有可能这电闸以前就是坏,这种可能倒让我心里好受了,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抄近路来到这里把电闸破坏了,如果真是这样话,我不由悲观想到,它正与我俩玩猫戏老鼠把戏。
巴图也没以前那么有耐心,他拉着我加了脚步,争取早点回到矿井出口处。
但我们还没走上多久,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甚至还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
想想我俩大老爷们如此黑暗之中贴这么近倒真有点“暧昧”嫌疑,但现我可笑不出来,甚至我还紧张兮兮问巴图怎么了。
巴图拿枪胡乱指着四周,不太肯定说道,“建军,直觉告诉我,凶手就咱俩周围。”
要是别人说出这话我肯定以为他直觉出现了问题,毕竟我觉得周围一点异响都没有,可巴图这么说我倒真信,毕竟他不是一般战士。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刀抽出来贴胸口放着,心说只要遇到意外,我保准刀枪一起上。
可我俩挤着紧张半天,凶手也没露面,甚至四周一直静悄悄中沉默着。
“老巴,要不咱们跑吧。”我建议道。
巴图想了想说行,但他又强调道建军你先跑。
我知道巴图殿后意思,但现也不是争这个时候,我暗地给自己鼓气后,抹黑撒腿狂奔。
不过我也真不是这块料,跑了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地上。
巴图以为我出意外了,急忙问怎么了。
我说声没事就这要爬起来接着跑。
这时有个胳膊递了过来,我以为是巴图赶过来扶我,想也没想就拉上了。
随后我俩就狂奔开了,也别说,这胳膊带动下,我跑稳多了。
可这样大约跑上有十几步远距离后,巴图声音又远处响了起来,“建军?”
我脑袋嗡一声,心说巴图还远处,那拉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