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深深的怀疑道:“有这种这么玄乎的封阵吗?”
“这叫避祸咒,我们人有两灵两命两理,两灵是人灵和鬼灵,这方面的知识你已经知道我不再多说。而两命就是生命和宿命,你活着该做什么做了什么活不了就是你的宿命,简单的说有些人从十层摔下来摔不死,而有些人从二层摔下来摔死就是宿命。而两理就是经理和脉理,我们全身上下的经脉中藏有许多秘密,锁魂术其实锁的就是经脉。这经脉是一个人活着的线路图,只要被锁住你就无法看清楚这个人的许多线路,生命的线路,人生的线路,姻缘吉凶财等等线路一概看不清楚。”
玄学还有这些知识我真不知道,我只能说,大概真正的玄学没多少人懂。或者说现在那些所谓的玄学专家,其实只是自封的专家,老祖宗的高技他们只是略懂一二,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就出来装神弄鬼欺骗世人。
“我和你说的那么清楚你大概懂我的意思吧?”
“懂,你是想告诉我没多少人能实施避祸咒,而这个人身上有避祸咒肯定不简单,他认识你妹妹不是一场偶然,而是一场必然,是一个局。”迟疑了两秒,又抽了两口烟,我才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妹可能掉进了这个局,然后连累了你,就是说,她和这个男人恋爱了对吧?然后你去找秦雁回,你想问他有什么人能实施避祸咒对不对?”
“对,秦雁回只说了两个字:命也。既然是命,我做什么都是徒劳我就什么都没有做,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天命不可违,我知道的更多我更不可违。”向飘飘咬了咬牙,其实她应该想叹息,突然想起这不是她该做的事,才吞回去继续道,“后来我妹被下了一个阵,一个我无法解开的阵,或者这么说吧,用我的方法解开,我妹会活不下去……”
我烟都掉在了地上,倒抽一口凉气道:“鬼灵你都能杀死,你却解不开一个阵?什么阵这么恐怖?”
“严格来说这叫降头,叫处……女降。她现在已经不是,就给了那个男人,而就在给的时候被施了降头,解开有两个办法,一是改变她的天命倒逆而活,但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二是让下降头的人再下一次解降。”
我无语,超级无语,很明显又长了见识,怎么有这种降?这是最最卑鄙无耻的降了,把处……女拿了去,把灾祸留下来,要带走这个灾祸还要再失一次身,二处都不保。你还不能逼以及不能杀了对方,因为杀了对方就没人解降,杀了对方就等于杀了中降的人。
该死的,我刚刚还打算问向飘飘怎么不把这个男人抓起来直接威胁他解降,幸好没问,不然我够白痴的了……
那么,怎么办?求对方吗?我想想那场面就感觉既邪恶又恐怖,怎么求?莫不成和对方说:我求求你,你上我妹妹吧,我此生此世都会对你感恩戴德。有这样的吗?就算为了救命没办法,那都不管用,对方既然能下这样的降头肯定是有所求,在没有达到目的前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看我不说话,向飘飘问:“是不是无法相信?”
“是,所以我理解你开始的发誓,以及你和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我还是需要时间消化,你继续吧!”
“在我知道我妹被下阵以后,那个男人找到我,就是从他嘴里我知道了夜郎王陵,所以对方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夜郎皇族后裔。更所以我早就去过广顺,而且不止一次,你们的山包括你父母放羊的地方我都去过许多次,不过我没有发现皇陵在何处。”
看来白白并没看错,向飘飘早已经在广顺出现过,事实上段盈盈就问过向飘飘这个问题,而向飘飘自己有承认,只是说的不完全是实话,现在说的我相信,应该就是实话!我道:“对方到底要你做什么?”
“帮他们进皇陵,只要他们得到想要的东西,我妹完好无缺归还给我。”
无耻,处……女都没了谈何完好无缺?不过我不能在向飘飘伤口上撒盐:“你相信?”
“不,我只是没选择,只能边做边想其它办法解决。”强大的她亦有无助的时候,不过就因为这样才符合自然规律,否则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这种人能玩了,我们还玩什么?被他们玩?
“所以其实皇陵发生那么多事是因为你,所以我是引狼入室对吗?哈哈,段盈盈说的没错,我还真是一个白痴。”我笑的很神经质,果然还是这样,我那么信任她最终竟然发现自己是小白兔,这也是她的高明所在吧,利用我的感激之心,我该不该恨她?坦白说,不知道,我爸的死她固然有责任,事实上如果不是她我爸可能就不会死,但首先她又救了我爸,那到底是救呢还是害呢?我有点分不清。其次一个问题是她的处境,如果我遇上和她一样的状况我都是这种选择,我不就是为了父母而大开杀戒吗?所以我好像没有资格恨她,现在亦不适合恨,现在主要先解决问题,如果她说的都是真话,我们坐的就是一条船,我不想沉船,只能让自己冷静,“你当时在阵法上动了手脚是不是?而你通知他们的方式,就是你杀鬼灵时闹的一场火是不是?”
“没错。”向飘飘眼中有几分忏悔,“对不起,可能现在说这个于事无补,但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接受,我想说的是,从今天起我们之间无拖无欠。”我有点冷漠,因为真的于事无补,我不想继续纠结,恨就恨在心里吧,“继续说正事吧,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会太极拳的人?叫李绵芳?”
“是,但又不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向飘飘很少说如此稀里糊涂的话,她一向胸有成竹斩钉截铁言简意赅又一针见血的,她这不是蒙我来着,她表情都很迟疑,思索着道,“我一共见过他三次,我总感觉第三次见的他并不是前两次所见的他。”
“什么意思?不是同一个人你分不清楚相貌?他每次见你都打扮的很稀奇古怪?”
“是身上的味道,一个人不可能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味道。”
“不是很明白,你意思是一个很阳刚一个很阴柔?”看向飘飘点了头,我思考了一阵才道:“其实吧,对于一个很会表演的人来说,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场面给你饰演任何的面性,这不足为奇。拿段盈盈来说她可以在一分钟内给你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而且还惟妙惟肖神乎其技。所以这个问题先不谈,你具体说说他,你们怎么联络,盗取皇陵失败,他损失那么惨重,他要你怎么做?”
“等。”
“不对啊,之前我们做交易,你让我过来月斜帮你查点事,到底是谁的意思?”
“相互的意思,本来这就是一个局,其实事情的理想步骤应该是先让你来月斜查,证明我的身份,直接给我开皇陵,彼此都完成任务。不过不经过那么多铺垫让你信任我,让你知道皇陵的秘密,让你懂得邪灵知识,我们就无法真正做交易,你更不会来月斜。就算你愿意来月斜都查不到任何结果,你更不会相信,所以还是无法进皇陵,况且当时有段盈盈在。”
我一身冷汗:“你意思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戏?死那么多人都是一场戏?”
“不是,而是两手准备,如果当晚他们攻破皇陵达到目的,你就不会有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准确来说是双计划双保险,因为A计划失败了才有了B计划,就是你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