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令!
这就是白衣女子冯铃儿所说的大礼,据说,这个令牌guān系到千年前的一个巨大秘密。当日巫族大巫师追杀她之时,为了不让乾坤令落在大巫师的手中,冯铃儿将乾坤令寄存在一个农户的家中。
当冯铃儿将详细的位置告诉他之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绘有令牌的手绢,朱晨逸震惊的呆立当场,失声惊呼:"大巫令!"
看daò令牌上熟悉的黑衣人,以及叠嶂的山峦,朱晨逸立即想起了巫族圣物大巫令。可大巫令二字听到冯铃儿的耳中,她冷笑一声,道:"什么大巫令,无非是巫族的圣主无意中得到乾坤令中的两块坤令之一而已,以此当做门派的信物罢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的十分低沉,且带有几分伤感的味道:"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无意中得到乾坤令的两块乾令之一,岂会引起巫族大巫师的追杀。"
闻言,朱晨逸脸色骤变,特别是那句乾坤令分乾令二枚,坤令二枚,更令他怦然心动。他一直以为白衣少年霖枫手中取出来的大巫令是假的,现在想来一定是乾坤令中的二枚坤令之一。
想到这里,朱晨逸从帆布包中将两块令牌摸了出来。令牌一现,站立在一旁的冯铃儿低声惊呼:"乾坤令!"
随着声音的响起,冯铃儿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很多,甚至连迷人的大眼中都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只不过,这个念头刚起,她就想起了轮回誓言,随即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乾坤令,道友已得其二,再加上我的那枚,和巫族这枚,四令齐聚,便可打开仙府。"
她顿了顿,想起得到乾令之时看daò的一句话:乾坤四令齐聚,可开仙府,以证大道。一念至此,她羡慕的看了一眼朱晨逸手中的乾令和坤令,继而抱拳一礼,正色道:"请道友念及今日赠令之情,他日位列仙班,切莫与小女子为难。"说罢,盈盈一拜。
下拜和行礼,以及哀求是貌美女子的无奈的和悲哀。朱晨逸听了微微一笑,摇头叹道:"大道无情,成仙"
话还没说完,从门外传来一阵清脆,且诱人的声音:"圣主想成仙么?"话音刚落,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媚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双美目略显通红,明显是刚刚哭过,让人望了,大生爱怜之心。
媚儿这毫无征兆的出现,令朱晨逸大惊。由于房间不大,再加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藏身,他见媚儿走了进来,为了避免冯铃儿暴露在媚儿的眼前,他连忙扑了过去,将媚儿搂入怀中,以此来挡住她的目光。
媚儿的身体很软,很滑,如同绸缎一般,揽入怀中,朱晨逸只觉心头一荡。这时耳边却传来冯铃儿的一声轻笑:"我是鬼魂之体,道友开了阴阳法眼,néng够看daò我,可是这位姑娘功力尚浅,却是无法察觉我的所在。"
闻言,朱晨逸一阵无语,这才想起得到先祖的秘诀之后,功力大增,不知不觉间已jīng炼就了阴阳法眼。
闹了一个乌龙之后,朱晨逸大感羞愧难当,甚至都做好了挨上一巴掌的准备。可没想到怀中的媚儿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随即如羔羊一般把头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幽幽的说道:"圣主何必如此心急,我深夜来此,就是服侍你安寝的。"
媚儿这句话如同霹雳一般,在房间炸响,不但令朱晨逸呆立当场,就连冯铃儿也微微一愣。短暂的停顿之后,冯铃儿微微一笑,道:"看来道友艳福不浅,我就不在此处观看你们洞房了。冯铃儿就此告辞!"说罢,她裹起一阵阴风,掠出了门外,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她却将门顺手带了起来。
误会这东西跟狗屎差不多,冯铃儿临走时带上门,媚儿却是不zhī道,再加上她背对着门,门一关上,她便以为朱晨逸将门关上,准备下一步的举动。
当下,她勉强的挤出几分笑容,轻轻的拨开朱晨逸环在zì己丰满身体上的大手。转过身去,将门插了起来,心道:"就当被鬼压吧。"想到这里,她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慢慢解开身上的劲装。
外套,裹胸衣服如秋风扫落叶般,一件件的洒落在地上。转眼间,一具洁白无瑕,毫无缺陷,且丰满的身体暴露在朱晨逸的面前。
"这"朱晨逸目瞪口呆的望着泪眼婆娑,楚楚动人的媚儿,一时jiān忘了阻止,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媚儿扑入怀中,如同绸缎的肌肤从指间滑过,朱晨逸才惊醒了过来。看着怀中如羊脂般的娇躯,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双峰上移开,用力的将媚儿推了出去。
无独有偶,惊慌之下的他这一推,刚好将媚儿推到了床上。媚儿躺在柔然的大床上,双眸紧闭,以手环住胸口,俏脸通红,略带一丝紧张的张了张,诱人的红唇,发出丝若蚊足的声音:"这是媚儿第一次,请君爱怜!"
媚儿的吹气如兰的嗓音,从她鼻孔中徐徐而出,丝丝缕缕的处女幽香在房间弥漫开来。再加上她欲迎又拒的样子,更加令人无法抗拒。朱晨逸只感心头一荡,突rán间,但觉一股骚动由心底发出,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燥热,一瞬间他便有了反应。
被情欲充实着大脑,朱晨逸双目猩红,口中发出阵阵的喘息声,猛的向前跨了一步。这时,躺在床上的媚儿微微的抬起身子,害羞的指着点燃的蜡烛,道:"灯,灯!"
媚儿轻吐了一个字,这声音便似发自喉咙深处一般,似诱惑,似召唤,使得朱晨逸神魂颠倒,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其正法。
朱晨逸正柔情激荡,无法自拔自时,忽然想起了云瑶和凤凰二女,当下猛的提掌在zì己面颊上狠狠的打了两下,心道:"云瑶和凤凰两人对你一往情深,你还在此沾花惹草,打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脸颊上挨了几下,瞬间肿的老高,心中顿觉一片空明,那曾使他情难自禁的欲望,也在这两掌之下被打的消失不见。
躺在床上的媚儿,听得朱晨逸自打耳光的拍拍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惊异的望了他一眼,口中道:"圣主你怎么了?"声音细若蚊音,但却充满无限的诱惑,再加上他全裸身体,在灯光下闲得格外的诱人。
朱晨逸一听如此诱惑的声音,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当白花花的一片落入眼中之时,他连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了几遍静心咒,这才令刚刚再次腾起的欲望降了下去。
"圣主,你?"媚儿看着扶手而立,连看都没有看zì己一眼的朱晨逸,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随即轻叹了一声,那声叹息,同样具有无限的诱惑力,令多情之人听之,也是骨头酥软,难以自制。
但朱晨逸此时已是心境空明,不为所动了。媚儿虽是无比诱人,可他心中默念静心咒,早已将蠢蠢欲动的欲望清除的一干二净。是以现在的媚儿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你穿上衣服走吧!"朱晨逸伸手将媚儿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抛到了床上,随即背对着媚儿一动不动。
他赶媚儿走本是好心,不愿意破了她的身子,可媚儿却是放声痛哭了起来。这一哭,朱晨逸顿觉头皮一阵发麻,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泣。想过去劝慰几句,但又见媚儿光着身子,想了想,他咬咬拿起被抛在床上的衣服胡乱的往媚儿身上套去。
让朱晨逸脱衣服,他行,可是帮女人穿衣服,他没有jīngyàn。笨手笨脚的动作,不但没有帮媚儿将衣服穿好,反而将她身上摸了个遍。这样的结果,令朱晨逸感到十分郁闷,同时也令媚儿破涕为笑。
"圣主,麻烦你背过身子,我要穿衣服。"看着朱晨逸一脸窘迫的坐在床头,媚儿俏脸一红,伸手拉过被子挡住了美妙的身躯。直到朱晨逸背过身子,她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中探出脑袋,略显戏谑道:"圣主,你可不能偷看哦。"
朱晨逸一阵无语,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口,背对着媚儿。
女人穿衣服的速度,永远比脱衣服的速度慢了许多。朱晨逸站在门口,听着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待了很久,这才传来了媚儿一声轻呼:"圣主,你可以过来了。"
闻言,朱晨逸转过头来,只见媚儿俏脸通红,头发散乱,一身劲装在灯光下勾勒出女人独有的韵味。
顿时,他觉得好不容yì熄灭的火焰,再次腾起。吓的他连忙将脑袋别望他出,口中冷冷道:"夜已深了,你早些回去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
本来笑意盎然的媚儿,听到朱晨逸下逐客令,脸色瞬间变的煞白,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轻声道:"圣主求你千万不要赶我出去,否则我性命不保。"说着,她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和门口的方向。
在上海经过凤凰一事后,朱晨逸一听立即míng白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他用手指了指外面,小声的询问道:"你说有人在外面守着?"说到这里,他见媚儿连连点头,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习惯性的摸摸下巴,继而问道:"你大巫师萧剑本人,还是影卫们?"
说这话时,朱晨逸十分紧张,甚至满头大汗。用骇然形容也不为过,因为他刚刚忽然想到媚儿来的时jiān,刚好是冯铃儿离去的时候。如果门外是影卫守着还好,如果是大巫师萧剑,一旦冯铃儿被捉去,不但他这个圣主的身份要被揭穿,甚至连至宝乾坤令也会被搜去。
假圣主的身份揭穿也就算了,他并无心想在巫族久留,更何况先祖朱破头也让他离开巫族。可是乾坤令不同,那是guān系到成仙的契机,不容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