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次出手。现场的气氛很冷,冷到躲在供桌下面的云瑶死死的用手捂住樱桃小嘴,满脸惊异之色。冷到连在附近觅食的野兽,都吓的撒腿就跑。
半响之后,林雄武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道友功力深厚,我也不独自享用此女,不如咱们商量一下如何?"
说这话时,他的心在滴血,费劲千辛万苦,历经数场厮杀,好不容才将太阴女掳了过来,却没有想到半路上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林雄武不愿拼斗下去,朱晨逸何尝愿意以命相搏。当下他冷声问道:"如何商量?"
一见有商量的余地,林雄武当即大喜,道:"我取完元阴,这女子留给你做鼎炉。"说到这里,他一脸紧张的望着朱晨逸,连手心中满都是汗水,生怕朱晨逸不答应。
不过想想也是,太阴女的元阴是何等的珍贵,除非朱晨逸是傻子,否则的话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果然,他的话刚出口,就遭到了朱晨逸的强烈反对。同时朱晨逸也提出了要谋取元阴的想法,甚至都放出了狠话,说要么给元阴,要么不死不休。两条路任由林雄武选择,要么放弃云瑶的初夜,要么大战一场。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林雄武很是无语。要说选择,他一个都不会去选。选择取云瑶的元阴,势必要和朱晨逸生死相搏,要说放弃元阴他又舍不得。
一时jiān他竟犹豫不决,和朱晨逸拼斗吧,取胜的把握不大,同归于尽或者是彼此重伤倒是很有kě能。毕竟前面两次对决的结果,他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让他放弃云瑶的元阴他也舍不得,gǎn觉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味道。太阴女的元阴珍贵不假,但太阴女还有一个妙处那就是作为鼎炉,用太阴女作为鼎炉用来采补,不但修炼极快,而且更容yì突破瓶颈。
要不是忌惮两个龙虎山道士,怕他们追逐而来,不要说只取元阴,甚至连太阴女作为鼎炉他也不会拱手相让,哪怕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
两个都要取云瑶的元阴,各不想让,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眼见天色渐晚,林雄武急了,怕追兵将至,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咬咬牙狠狠的在墙壁上打了一拳,道:"好!让你先取元阴,不过事后太阴女我要带走。"
见林雄武服软,朱晨逸喜出望外,想都没想当即答应了下来。不过林雄武也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他必须要在旁边监督,理由是防止他将太阴女带走。
对于如此一不靠谱的说法,朱晨逸义正言辞的给予拒绝。不要说他是来救人的,就算真的是来此夺取云瑶的元阴,他也不会让林雄武在一旁观摩。
丢人不说,而且还极容yì被偷袭。如此冒险的事情,朱晨逸岂会去做。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由朱晨逸先行进去吸取元阴,林雄武在破庙外数十米处等候。至于为什么要在数十米外等候呢?朱晨逸明着说是怕偷袭,其实暗地里是为了逃走做准备。
躲在供桌下面的云瑶小姐,一听两人达成协议,共享zì己。只觉大难临头,正欲张口呼叫,却见林雄武一连不甘的退出庙去,而朱晨逸却扑了过来。
"啊"
当朱晨逸伸手将供桌掀翻,躲在下面抱成一团的云瑶大声尖叫了起来。声音虽大,可极为动听,这令守在门口的林雄武懊恼不已,与此同时,他那阴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想我林雄武英明一世,没想到居然沦落到搞破鞋的地步。
朱晨逸暗自好笑,伸手将云瑶揽入怀中,在其耳边悄声,道:"别说话。"说着就抱着她悄悄的从庙后那残破的窗口中跳了出去。
作为从小娇生惯养,冰清玉洁的云瑶,平日里连小手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一下。突rán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顿时大为惊慌,哪里会听到朱晨逸在其耳边说些什么。
正欲张口呼叫,朱晨逸大惊,无奈双手已jīng抱住她的身子,好让他不在挣扎起来,又怕她的叫喊声惊动了守在庙门前的林雄武,情急之下,他将云瑶按倒在草地之中,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令她不能发出声音。
云瑶见身上的朱晨逸如此轻薄zì己,顿时俏脸通红,又怕他进一步有所行动,于是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一不小心脚踢在旁边的一颗小树之上。
啪——
声音虽不大,可是在寂静的山里,却是传出很远。
朱晨逸暗叫一声不好,一把抓起旁边的几块碎石,手腕微震,石块如流星一般,带着破空声响,朝左侧的树林中打去。而他zì己则抱起云瑶,往旁边的山沟里滚去。
人虽在滚动,但他的嘴却依旧不敢挪开,生怕怀中的云瑶大声喊叫,将林雄武招了过来。虽然他并不一定惧怕对方,可是想在林雄武的手中毫发无损的将云瑶带出去,几乎是不kě能的事情,这也是他为什么利用取元阴作为借口,抢先进入破庙的原因。
"他娘的,居然敢欺骗老子。"朱晨逸搂着云瑶刚滚落到沟底,就听到林雄武fèn怒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是破庙倒塌的声音。朱晨逸暗自咋舌,心道:"这厮的法力果然高强,一掌就将破庙毁去。"
林雄武气急败坏的围着林子搜索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依旧不见朱晨逸和云瑶的踪迹。顿时大怒,走到山沟旁边,破口大骂了起来。但见他污言秽语,捶胸顿足,骂的甚是难听,于其表面饱读诗书,温文尔雅的样子般若两人。
骂了一会,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感到无趣,他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罢了,终日打雁,今日倒叫雁啄瞎了眼。老子拼死拼活,好不容yì才将这太阴女掳来,本想取其元阴练功,拿其作为鼎炉,没想到却是便宜了这小子。"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居然颤抖不已,fǎng佛比死了爹娘还要难受,还要伤心。
就这样他又在上面呆了大概一两分钟之后,这才失望的离去。
朱晨逸爬在山沟之下,侧耳聆听,确信林雄武走了之后,这才将嘴移开,伸手将云瑶扶了起来,然后站到一旁,与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云瑶伸出衣袖擦掉嘴角和脸上,朱晨逸留下的口水。面色绯红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她不zhī道这个前一秒还要取zì己元阴的男子,后一秒居然如此遵守礼数。
云瑶是害怕,摸不清情况,不敢乱动。朱晨逸是不知所措,呆立当场。两人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朱晨逸动了动嘴,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小姐,在下刚才是情非得已,怕小姐的叫声引来林雄武,还望见谅。"
他这么一说,云瑶想起先前朱晨逸亲吻zì己的一幕,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晕。正欲回话,忽见朱晨逸傻傻的望着zì己,吓的她赶紧将头低了下去。
云瑶低头,朱晨逸这次醒悟了过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抱拳道:"请问小姐可是归云山庄云瑶?"
"是!我便是云瑶!"
声音细若蚊音,却甚是好听。听在耳中,有一种令人酥到骨子里的gǎn觉。
确认了云瑶的身份之后,朱晨逸笑道:"云瑶小姐,wǒ们还是回去吧,天色已jīng不早了。"
云瑶轻轻点了一下头,朱晨逸刚一抬手准备去拉她,但手抬了抬,还是放了下来。适才是为了救她,情非得已之下,这才抱她,亲她。可是现在让他将云瑶搂住,他实在做不到。
由于地处山沟,云瑶又是一个弱女子,想让她zì己爬上去,明显是不太kě能的事情。朱晨逸想了想,决定弄根藤条将她拉上来。想法是不错,按理说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他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云瑶虽曾练过一些强生健体的功夫,但从小生在大家族中,又是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再加上一夜之间,突遭巨变,连续遇到两个男人的轻薄,已令她疲惫不堪,不要说这是山沟,就算是平路,她也难以走出几步。
当她将藤条拿在手中之时,攀爬了几步就觉着双手酸痛难耐,等爬到一半的距离,一不小心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
虽然只有五六米的高度,但对于女人的云瑶来说那是致命的,先不说那些洒落在地上的乱石,就那个高度,摔下来不死也会脱层皮。
朱晨逸见此,连忙放下手中的藤条,飞身从山沟之上跃了下来。双臂张开,云瑶正好掉落在他怀中。
娇躯入手,只感心中一直骚动,朱晨逸大惊,连忙将云瑶放了下来。两人的身体一触即离,都是往后退了一步,云瑶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以袖掩面,低头躲到一边。
借着微弱的月光,朱晨逸看daò云瑶那娇羞的小女儿家姿态,顿时想起了和她一般大小的小丫头张小花,心道:"我问心无愧,又不是成心要占人家便宜,何必拘泥什么狗屁小节。"
当下朱晨逸无奈的摇摇头,道:"小姐你行走不便,我来背你吧!"说罢,他往前跨了一步,不等云瑶拒绝还是同意,便把他往背上一放,向前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