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话好像是话中有话,虽说我目前不能明白,可是至少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没恶意,我急忙把眼泪擦干净,然后毕恭毕敬的坐在她的对面等待她发话,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又笑了笑说道:“你别这拘束,小伙子,其实我并不讨厌你,刚才在楼上时我倒有点欣赏你,我找你来是想你帮我认个人而已。”
听到他说帮他认人,我就更觉得奇怪了,我连她都是才认识,怎么能帮她认人?不过奇怪归奇怪,我现在更多的是好奇,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从她的小皮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这老太婆这大把年纪了,竟然还用这么时尚的皮包,她把那张照片递到了我面前,说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看她的表情很凝重,然后仔细看了眼照片,我日~~~照片上的人是罗子伦!我惊讶得差点从车上的沙发上摔倒地上,因为刚刚我还在否定自己,以为自己是神经病或者见鬼了,可是现在却又出来了罗子伦的照片,我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我颤抖的说道:“阿姨,您不是说不认识罗子伦这个人吗?您的那间屋子不是很久没人住了,还闹鬼吗?您现在这出戏是什么意思啊?阿姨~~我胆子小啊,说实话我蛮怕啊!”
杨海燕过来拍了拍我的膝盖,算是安慰我,不过紧接着她又说道:“这个人就是你说的罗子伦?你仔细看下,穿着打扮也是一样?”
我对她的话觉得奇怪,照片里的这个人绝对是罗子伦没错,我又不是智障,不可能连个人都认不清,不过刚才因为只看到照片里罗子伦样子把我着实惊住了,现在仔细看来好像照片里的人确实有点不同,照片里的罗子伦是在某栋很老式的楼房前面照的,身上的服装是一套国民党的军装,脸上带副眼镜,不过那眼镜是那种现在看来很老式的‘古董’眼镜,而且整张照片看起来好旧,就好像是几十年前的照片,照片里的罗子伦也有点怪异,一般照相的人都会面对镜头,面带着微笑,可是照片上罗子伦的眼睛却看着镜头外他的左方,从表情上看得出他好像很焦急,这照片怪就怪在,既然都很焦急了,那为什么还要照相?我把照片翻过来看了眼,上面写着一行小字,1949年——田海作。
我看完照片后一头的雾水啊,本来确定这个人就是罗子伦,可是仔细看了照片后,很明显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罗子伦,因为照片上的人应该是上世纪中期一个国民党的军官,就算现在还活着年纪也应该相当大了,至少和我面前这个杨海燕比应该差不多岁数,我这里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我最先开始的猜想是对的?罗子伦就是杨海燕的孙子?照片上的人是罗子伦的爷爷?对~~绝对没错,开始我瞎猜的‘神经病一家’是对的!
于是我把照片还给了杨海燕,我说道:“这个人相貌和罗子伦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打扮什么的却不一样,我相信这个照片上的人应该就是罗子伦的爷爷吧?但是阿姨,我现在就有个疑问了,既然你认识罗子伦,那为什么刚才却说不认识?除非罗子伦改过名?”最后一句话又再一次显示了我牛逼的智慧。
我说完后,本以为她会顺着我的话继续说,可是杨海燕却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我真的佩服你小子,你为什么不去当作家?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我杨家的人会欺骗你?罗子伦我说不认识便是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死去的老伴,不过这是他年轻的时候,我们2个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后代,刚才听你对警察表述那个所谓的罗子伦的样貌时,让我想起了我的老板年轻的时候,所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请你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他,可是我那房子确实许久没人住过了,难道……”还没说完她的双眼已经有点发红,声音有点点哽咽。我知道她没有撒谎,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不会那么动情。
可是现在问题是她尼玛到是动情了,可是我尼玛却惨了,他们没有后代,那么唯一能解释罗子伦和田海作长一样的原因就是我碰鬼了!这太坑爹了,真的是人衰起来干什么都衰,老婆不见了,兄弟要杀我,还碰鬼,这可怎么办啊?
我颤抖的问道:“你说你家闹鬼是真的吗?”
杨海燕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后来住过这房子的我一个亲戚说的,我想问问那个叫罗子伦的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现在已经确认我是碰鬼了,我本无心在理这老太婆,可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还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其实罗子伦和我的话并不多,我能说的都说了,我连把在房子里看到的女人,还有墙角的摄像头全部都说了,杨海燕听完我的话后眉头拧到了一起,半响没有说话,我心想我的任务就是认人,既然已经完成了,就没必要在呆下去了,至于我碰鬼的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我正准备默默告辞时,杨海燕喊住了我,给了张名片给我,她说道:“我杨家的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但是今天我确实请你帮忙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找我。”我低头一看名片是特殊材质的名片,似乎都撕不烂,上面内容却很简单,不像现在社会上有的人名片写着这样或那样花哨的头衔,她的名片上面是她的名字—杨海燕,没有写任何头衔,下面是公司——长城科技风险投资有限公司,再便没有其它任何字样了。
这家公司我听过,上过国家电视台的,可是幕后的老板从来没人见过,一般都是他们公司的ced出面面对各种媒体,想不到今天我可以亲眼见到‘长城风投’的老板。
我收好名片后,也没在多想,和她道别便下了车,但是我下车前看她好像在递给我名片后就陷入了沉思,从我刚才说完房子里的事后,她就一直这样,我也懒得在搭理她,管她再思考什么呢,至于她说的欠我人情,我也并不当真,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车,快点忘记罗子伦的事。
下车后说良心话我现在也不想回家,因为心里真的是极度郁闷,我点了根烟随意的在街上逛着,白天在街上到处逛逛,偷偷的看下街上的丝袜美腿,别提多开心了,一切的烦恼暂时都可以放下,下午的时候还跟大亮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今天我报警老婆失踪后我对说警察说的那些话,想问下他我说的靠谱不,警察会把我的事放在心上不,大亮骂了我两句,说我对人民的警察太没信心了,随后他说在找人帮忙化验那红酒,很忙,没时间和我多说,便挂了电话,大亮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明明是在帮我,我本应该感谢他,但是我却还是憋着鼓气。
我的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我父亲的电话,我心说父亲又有什么事啊,接通电话后,父亲说道:“儿子在干什么啊?忙不?”
我现在其实也不想跟父亲多说什么,主要是没心情,我说道:“不忙不忙,有什么说吧,别和你儿子拐弯抹角了。”
我父亲在电话里笑了下,说道:“还是儿子了解我,你不是让我拜访潇洒的父母吗?他们好得狠,现在就在我的旁边,你等等啊。”我听到电话里我父亲让潇洒的父亲来接电话,潇洒的父亲接了电话后,还没等我开口就先说道:“天赐吧,听说你很关心我啊,谢谢关心啊,叔叔和阿姨很好啊,呵呵~~”我还没开口说什么,他就把电话又转交给了我的父亲,我父亲说道:“他父母都还好,对了,天赐我有件事和你说下啊,下个月我可能要去下池塘去,就这啊,我还有事先挂了。”
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父亲就挂了电话,但是我并没有打过去,我父亲这个电话太怪了,怪到除非我是一个傻逼,要不然轻易都知道有问题,可是我现在没时间思考问题,因为刚刚在我打电话时,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出现了,可是我明明用眼角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人监视我,可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的,我虽然现在不想回家,因为一想到我家楼上就是闹鬼的房子会觉得害怕,可是比起这个害怕,我更怕的是那种莫名的被监视的感觉。
我现在也不管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了,急忙往家赶去,我又不想跑,我怕真的有人监视我,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几乎是‘竞走’了,很快便到了家。
到了家里急忙点了根烟,我需要烟现在才能冷静,才能思考刚才父亲的话,刚才那通电话有2处怪异的地方,第一处:我明明记得让我父亲找潇洒的家人是要问下潇洒的事,可是我父亲好像故意忽略了这点,只是让潇洒的父亲和我通话,而且此次通话说得好听些是通话,说得不好听就是单方面听潇洒父亲的声音而已,并没有机会进行沟通。第二处:我父亲说下个月下池塘去,而且不等我说下句就急忙挂电话,那肯定是想堵我的嘴巴。
我小时候和父母住的房子旁有一个小池塘,每次我和父母出门要回家的时候,都会说成是‘下池塘’也就是回家的意思,这个是我们家里平时一家三口之间才懂的话,以前那处房子早就已经拆掉了,现在我和父母就2处房子,一处是他们住的房子,一处是我的房子,我不懂他说的回家是回他们自己的家还是回我的家?如果说是回他们自己的家,他们天天再家谈何再‘下池塘’呢?难道是说下个月要来我的家?可是父亲没具体说是哪天啊?他为什么要用暗语呢?要不是父亲急着挂电话,我真的想在电话里问问,不过辛亏因为父亲急忙挂电话,反而提醒了我,让我不会说错话,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有个想法,难道我的父亲知道点什么事?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父亲能知道什么,再跟父亲打电话问他估计也不妥,父亲不想在电话里说明自然有他的用意,现在看来只有等下月父亲过来之后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