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着,这好像是在敲着什么暗号吧。
卷闸门终于被拉了起来,里面出来了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出来后和老婆一起扫视着周围,好像是在看有没有跟踪,在确认没人后就一起进了那间门面,并关好了卷闸门。
我心说,这次终于被我捉到证据了,我顿时气得青筋直冒,我本想立刻冲过去砸开那卷闸门,进去先把那男人暴打一顿,然后直接跟老婆摊牌,可是我脑中这时有个声音让我先冷静,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想着,如果我现在去砸那卷闸门,我不一定砸得开,那么我老婆和那男的完全可以穿好衣服再出来,他们可以说只是在商量什么事或者其它任何理由来搪塞我,不会承认出轨,就算我认定要离婚,最后在法庭上,我没有实质的证据,到时我老婆在一口咬定没有出轨,那么法官最后还是会偏向女方,我的钱什么的估计都是判给老婆了,那样的绝对不能发生,我觉得还是要有实质证据。
我决定先不要莽撞,我悄悄的围绕着这门面转了一圈,并看了下它周围的环境,这门面是单独一间平房改造的,并没有跟周围其它门面连在一起,这平房把对向马路方向的这边改成了门面,门面后面的空间应该是住人的,再往后就看不清楚了,因为往后外围是一圈小围墙,我分析围墙里可能是一个很小的后院,武汉好多住1楼的家庭都有这样的后院,没事可以在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的,这围墙大概有3米多高,围墙上面还有一圈铁丝网,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我这时心里一定拿定了注意,决定从这围墙翻进去,潜入这男人家里,用手机拍照现场捉奸,这样便有了实质证据。
因为这个围墙太高,我实在翻不上去,我只有想办法,很快‘办法’想到,就是‘借’一辆自行车当‘垫脚石’就可以轻易翻进围墙里了,可是这里地处偏僻,我之前的打算是想偷一辆自行车的,可是压根就没看到哪里有,没办法就只有找别人家买,最后终于以200元的价格买了辆放路边估计都不会有人偷的自行车,把自行车放在围墙边,借着自行车我终于手可以攀到墙上,手用力一拉,脚使劲一瞪自行车,我的身体便上了围墙,因为围墙上还有一圈铁丝网,让我现在只能上半身体在围墙上,下半身子还是悬空的状态,还得小心脑袋被铁丝网勾伤,辛亏我是体育生啊,努了点力终于控制好自己不会掉下围墙去了,我定了定神,看到围墙里果然是一片后院,可是这个后院并没有种什么花花草草,因为现在天色已经有点暗,看不太清楚,不过我也懒得多看这些,我努力看着后院通往屋子里的那门,现在已经傍晚都过了,照说应该家里是要开灯了啊,可是那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光亮,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是一点都看不出,我心想:尼玛这对狗男女估计已经开始‘肉搏’了,要不然怎么会不开灯,想到这,我刚刚才压住的怒气瞬间涌了上来。
后院通往房间的门是那种外围是一圈木框中间是纱的那种老式门,我本来想从我现在的位置如果可以透过纱可以看清楚的话,就直接用手机照张‘证据’,可是现在看到屋里漆黑一片,别说照相了,肉眼都看不清什么,也许那对狗男女正在床上干着什么也说不定,所以我决定还是翻进后院里,然后在进到房间现场‘捉奸’。
围墙上面一圈铁丝网真心是难得翻越过去,不过经过我的‘努力’——我一根一根的把铁丝给掰开了,铁丝网被我掰开一道豁口,我先把下半身翻进了围墙里,因为围墙有点高,3米多,我不敢直接跳,于是我双手攀住围墙,我的双脚在摸索着,希望能找个可以垫脚的‘物品’,运气很好,我的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反正可以让我垫脚,从我脚底可以感觉出这东西不大,整个面积刚好够我的一只脚踩着,这物品貌似是竖立起来了,而且并不是很稳,说明这东西可能是插在地面的一个物品,我这时也没心思细琢磨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一只脚顺势一踩,手借墙的力量一推,整个人就跳进了后院,落地时我还有点慌张,怕屋内听到了我的落地声音,从而‘打草惊蛇。’。
落地后,我并没有先着急动身体,而是用耳朵努力听着屋里的动静,还好,屋内并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并没有听到刚才我的声音,我这么小心也是有原因的,如果我没捉到证据,那么我这属于私闯民宅啊,这是往好听的说,如果往不好听的说,我这就跟小偷几乎没区别,我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边,像透过门中的纱看看房间里的情况,屋里几乎没有任何光源,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里面的情况,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床上盖了一层雪白的被窝,简单的家具,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卧室里静悄悄的。
我心想,这屋子从外面看,大概可以看出就是一间门面加一间休息的卧室还有后院,现在后院和休息的卧室都没有人,难道他们在面门里?想到这,我顿时更加气愤,以前老婆和我一起时,我想和她在家里客厅‘肉搏’一次,她都不愿意,说是什么害羞,现在她在和外面的男人连床都不上,直接就在门面里开始‘肉搏’,在我面前装纯情,在别人面前是婊子,草~!
我拉动着纱门试了下,纱门轻易就被拉开,当我进到休息的卧室后门,我分析按一般人的心里,在卧室和卧室之间是不会锁门的,所以我决定从卧室门穿到那门面房里,在进入到休息室后我感觉到一阵冷风吹来,随之还感觉到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相当强烈,我的眼角这时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瞬间我的头发都惊得竖了起来,我怕是看错了,转身仔细的扫视着床上,我的眉头拧到了一起,不敢出声,只敢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刚才因为光线不好可能没看清楚床上,这时我清楚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别人,这人整个身体都藏在那雪白的被窝里,只露出了上半个脑袋和一双眼睛,在盯着同样是黑暗中我的,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我的第一反应这个人是死人~!可是当我实验性的身体往左边动了动,我发觉这人的目光也在随着我的身子而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