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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鱼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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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间房很静,只有那个被我们救出的年轻人,但他嘴中一直念叨着“鱼,鱼……”,就像一个复读机一般,所以根本听不到强猛在电话那端说什么,只能听到叶子暄说话。

当他问过强猛什么事之后,稍后说道:“昨天救的那个人已经醒了,不过他只会说一个字:鱼。”

……

“什么鱼我也不清楚,但已经肯定是鱼,我初步怀疑他说的鱼可能与河边的那座大土堆上面的鱼骨头有关,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想明白。”

……

“你说什么?一筒财务从谷家坟收到账?这怎么可能?我们在那里只见一个人,也是偶然之间找到的,怎么一筒财务就能收到?”

……

“那好吧,我们再去谷家坟看看。”叶子暄说完挂掉电话。

“怎么回事?”我问。

“刚才强猛问我们昨天救过的人是否醒了,我便说他醒了,只不过精神状态一直不佳,嘴里总叫着yu,尤其是一看到鱼,马上就要疯狂;强猛就说先不管他,昨天打电话让他清账的客户又给他打电话,说一筒财务的人已从谷家坟那里收到了钱:30W。现在有第二笔生意:60W。如果能收到,也是一半的分成利,因此强猛刚才在电话中说,他今天就算在那里看到天王老子地王爷,也要清过来。”

听这钱确实挺诱人的,但谷家坟,真的就像坟一样,不同的是,别人的坟埋死人,他们的棺材里躺活人,但这活人如果再不施救,恐怕小命也不保。

尼玛,这是开玩笑吗?就这种光景,冲谁收账去?难不成要清河中那些虾兵蟹将龙王爷?

叶子暄看了看我比较疑惑的表情说:“强猛想,一筒的人能收到,他也能收到,因此还想再去一趟,今天午夜就是十五日的开始,到时你的手眼将开,所以我想你也跟着去。”

“那四凶位怎么办?”我问。

“想赚这种钱,哪次不是刀口舔血?”叶子暄淡淡地说:“最近也确实急用钱,天气逐渐就冷,尤其是西部地区更加严寒,但那里的孩子依然衣着单薄,所以需要钱去买棉衣面被什么的!”

我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那好,管它什么凶位,闯一次看能少几层皮!”

“强猛承诺,若我们跟着去,会从30w给我们抽成三分之一。”叶子暄说:“到时我们一人再一半,天冷之后就要过年了,这也算是过年的钱吧。”

本来有些害怕,但听到这进而,顿时来了精神——比贴灵符强多了。

叶子暄又看了看床上那人,他一直在叫着鱼,然后把小慧叫来问:“他估计时候能彻底正常?”

小慧说:“他目前是受惊过度,我回头给他开些舒缓神经的药,相信他很快就会醒来!”

叶子暄说:“嗯,那我们先离开了,希望等我们回来,他能回过心神来,他的药费什么的全部记到我的账上。”

小慧点头应允之后,我们便离开了医院。

叶子暄开车,直接去了昨日强猛他们下车的洗浴中心。

在洗浴中心前,全家捅,鬼见愁,猛爷,与奶牛正等着我们,然后鬼见愁继续开车,还依照昨天的位置来坐,不过,奶牛与全家捅却不再**,车中因此也一片安静。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但车还是驶向了谷家坟。

突然之间,猛爷说了一句话:“四眼,刚才电话中该说的我说清楚了,我就不信邪了,别人能收到,我今天也要收到,就算守上十天八天也要收到,当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昨天这事,你没上心啊!”

叶子暄动了动嘴,没再说话。

我收中暗想,强猛啊强猛,如果不是叶子暄,估计昨天你们就全挂在了这里。

不过,这也轮不到我插嘴,只能静静地坐着,时不时摸一下小黑,表示自己还活着,不像其他人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死人一般。

再次到了谷家坟。

景色还是昨天的景色,一天之间,没有什么大变化。

不过那口装人的棺材还在那里,猛然看上去,仿佛一张饥饿的嘴巴。

猛爷说:“把帐篷拿下来,先安营扎寨!今天收不到,明天收,明天收不到,我们就在这里一直住着。”

叶子暄说:“先别急,我一会选出一个块吉地,我们再扎。”

叶子暄虽然要选吉地,不过还是先指出了四个凶位,他对我说:“把小黑抱到那里,东南西北四个凶位全部洒上猫尿。”

我不理解其意,叶子暄说,那四个天然凶位,虽然凶,但也是结合日月精华,草木繁枯所形成的,而猫尿又本身污秽,也算以凶克凶吧,尽管用途不是很大,但能有一些效果就有一些效果吧。这就像当于:如果这个四个凶位是**包,先把火药捻子弄湿再说。

听到这里,我便依照叶子暄所说的去做,小黑倒也听话,让它尿,果然尿了,并没有费太多困难。

接着叶子暄便开始在凶中选吉地。

其实吉也也是有四个角,因此他用罗盘格出了四吉位:主气位,延年位,天医位,伏位

每个吉位上又点燃了三柱香。

接着再用雄黄画线,将四吉位连在一起。坐完这一切,叶子暄说:“猛爷,把帐篷扎到这雄黄线之内吧。”

强猛虽然看不出门道,但也点了点头,让全家捅与鬼见愁扎帐篷。

帐篷扎完之后,叶子暄又在帐篷上各贴一道黄符辟邪。

做完这一切,强猛便让他的两个手下继续找人,但是这里上哪能找到人?依然是空无一人,最重要的是今天想到一口装着活人的棺材也找不到。

强猛不禁摸了摸头说:“真是怪事,为什么他们一筒账务能收到钱,我们却怎么找不到人?”

叶子暄说:“猛爷,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一筒财务那边是怎么说的?”

强猛说:“我已问过,但他们不说。”

全家捅说:“叶科长,你又不是知道,做生意最大的就是竞争,那一筒的人,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强猛说:“那咱们就在这里等,莫非是那人一直被追债,不敢露面,一直躲在这里?等天黑再露头?那好,我就不信,他们不回来!”

叶子暄不再说话,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所以也不再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就这样等来等去,本来说想要去河边垂钓,没有鱼,钓只螃蟹也好,但叶子暄不准;

不过却可以支起锅野炊,叶子暄的意思是火越旺越好,增加一下我们的阳气。还好,这里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柴。

柴在哪里?就在那个大土堆上,那里不但有鱼骨头,还有一些树干。

叶子暄取树干时,从上面抠出一支鱼骨,鱼骨是很普通的鱼骨。

但为什么这里那么多,都是二尺来长,而且也很新鲜,腐烂并没有多久。叶子暄依然没有看明白,最重要的是谷家营明明是个村子,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座土堆了,难道地图有误?

带着这些疑问,我们继续等下去,等到债主露头。

太阳很快落山,一轮不太圆的月从枝头升,今天只是十四。

夜里还是有些冷,我们便围着火堆继续烤火。

本来这个夜晚应该非常兴奋,把酒言欢之类的,但此时却都沉默寡言,就连奶牛与全家捅也无话可说。

除了火烧枝干时的噼啪声,便是小河流水的声音。

但渐渐的,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有人!”鬼见愁一个机灵说道。

强猛马上拿出大唐刀说:“兄弟们,他娘的他终于出来了,果然苍天不负有心人,今晚抓到他,别让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