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就看不见,我没有理会这么多,直接无视这栋楼,然后回到了zì己的屋子里面。
晚上我和陈玉明就在沙发上渡过了一夜,期间陈玉明想要跑到黄莹的房间,被我阻止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不zhī道过了多久,我突rán睁开眼睛,这一次,睡意全无。
"靠,第一节课已jīng开始十几分钟了!"
这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陈玉明也突rán睁开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就往外面跑。
等wǒ们跑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被门卫记下了名字,wǒ们只需要等待第二周的全校点名批评了。
我苦笑了一番,不过虽然被记下了名字,但是至少wǒ们比其他的同学多睡半个多小时。
下午放学,我直接到了李韵家,前天之前,我或许会在这里遇见她,但是我zhī道,前天之后,除非她来找我,否则我是见不到她的。
我到李韵家的转了转,检查了一下电力设施,然后到李韵的房间看了看,没有李韵在这里,这里也变成了房子。
在这里没有什么好希冀的,我仅仅在这里呆了十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经过昨天那个小女孩儿冲出来的楼房时,我专门留意了一下,昨天以为没醉,但事实上已jīng醉了,所以把事情想简单了。
我站在那家的门口往里面看,今天里面有人,一个身穿麻灰色衣服的大约三十岁zuǒ右女人正在弯腰拖地,容貌不算很漂亮,但是却很有气质。
她脑袋偏了偏,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我直接无视了她,没有一点儿忌讳,直勾勾盯着这间屋子。
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脑袋转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拖把立在墙边,向我走过来。
"你有事儿吗?"
"您女儿呢?"我回过神来,说道。
"她和她爸爸出去玩儿去了,请问有什么事吗?"女人文质彬彬说道,穿着以及言行举止看来,是一个高素质的人。
"我找她有点儿事,您看我能不能"我指了指沙发然后指了指zì己,意思是我能不能进去等。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才点头说:"好啊,进来等吧!"我进屋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一四周。
整个屋子大约有就是平方米,一共三个卧室,分布在客厅的两边,还有一个厕所一个厨房。
房子的装修还不错,家境应该还不错。
"喝水吗?"女人坐在旁边一个沙发上,一直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现在才意识到,我也是一个十八九岁的人了,这样直接进入别人屋里,眼睛还东张西望的,别人不跟你保持一定距离才怪呢。
"不不用了!"我摆了摆手,同时说道:"您家一共几口人啊?"
女人谨慎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说道:"三个!"
我zhī道这样很唐突,但是就这样干坐着,气氛更加尴尬。
枯坐了好久,那个小姑娘还没有回来,于是我提出了要求要去各个房间看看。
这一次女人很犹豫,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说道:"呵呵,不要误会,我昨天在外面听见您女儿说什么看见爷爷了,但是我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想来看看!"
听完之后,女人才半信半疑地带我去各个房间转了转。
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难道是我多虑了?又或者是小姑娘看见电视里面某位爷爷了?
转完之后,我留给了女人一个电话,叫她如果有发现什么不对的话就打我的电话,我再留在这里就说不过去了,再留在这里别人真的灰怀疑你有什么不良居心了。
回家煮了一碗面,然后就抱着电脑看起了恐怖片,以前黄莹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是跟黄莹看恐怖片的话,不zhī道会不会吓到她。
吃完面,冲了个澡,然后就在写字台看起了书,以前的功课落下不少,现在我要全部补回来。
只要认真干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时候不是那么漫长,在学习方面,我很少达到这个境界,但是这一次居然达到了,不知不觉,已jīng看了好几个小时,从那种境界出来的原因是因为被一泡尿憋醒的。
我放下笔,跑到厕所,将这几个小时的存货全部释放了。
在厕所的时候,我想到了上次那个死于车祸的司机在我家做的事情,那次真的被吓惨了,虽然没有像女人那样大喊大叫,但是我也差不多要叫喊出来了,只是因为我不敢叫。
撒完尿,我打了一个冷颤,一般的情况下,打冷颤是因为身边有阴气很重的东西经过才会产生的条件反射,难道撒尿的时候经常遇见那些东西?我想不透,不过要是把世jiè上所有奇幻的事情都搞透的话,那得多累啊。
就在我洗手的时候,卧室里面的手机响了。
这个时候打来的,难道是爷爷?
连忙擦干手就跑进了卧室,爷爷一般不给我打电话的,所以现在很有kě能是黄莹给我打的电话。
不过等我跑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人的号码。
"喂,先生,你快来看看我的女儿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一听声音,我就zhī道了是谁,果然出事儿了。
"我马上过来!"
我电话都没挂,直接狂奔到了楼下。
到隔壁楼的时候,她们家的房间是开着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门口等着。
"您女儿怎么了?"我问道。
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眉头皱了皱,才说道:"你看来帮忙看看吧!"
显然他不相信我,把我当成一个神棍了,现在像我这个年纪的,怎么会有人干这个。
我进屋之后,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
她手平伸,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眨都不眨一下,我仔细看了看,她的手里还捏着两张十元的钱呢。
"小妹妹?"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但是她没有反应。
"刚才她要出去买东西,我不允许,她就又哭又闹,然后我就给了她二十元钱,让她明天去买,今天太晚了,她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要把钱还给我,递给我的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
下午那个女人说道。
不能动,没有知觉,几个月前在乡下,我也有这个经历,当时爷爷是用一种叫做'叫魂'的方法让我恢复的。
在农村,这种症状叫做'丢了魂儿',其实就是魂魄被人勾走了。
wǒ们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这种经历,在某一段很短的时jiān里,突rán没了意识,那就是有人正在勾你的魂。
叫魂的方法有很多种,爷爷曾经教过我一种。
"拿一只记号笔过来!"我说道。
女人迅速照办了,我拿着记号笔在地上化了一个大大的十字,然后把小姑娘移到十字中心,让她爸爸和妈妈站在她的身边。
"她叫什么名字?"
"朱晓晨!"
"嗯,一会儿听见我喊话,你们就回答上身了就行!"
朱晓晨的父母点头答应,而我则跑到了门外,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我右手呈爪状,伸向天空,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喊道:"朱晓晨回来没?"同时右手往虚空中一抓。
"上身了!"喊完之后,我就听见了面传来的回答声。
这样循环了七次,我才返回屋中,叫他们拿出一些米,在火上烤了烤,然后手里捏了一些米,让小姑娘头上撒去。
几分钟之后,朱晓晨突rán大哭了起来。
"爸爸,我眼睛疼!"
她的爸爸妈妈连忙上前扶住了朱晓晨。
"好了好了,现在好了!"朱晓晨的妈妈把她抱到沙发上一脸溺爱地抚摸着她。
朱晓晨的爸爸则连连向我道谢,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朱晓晨冷静了一些,我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问道:"你刚才看daò什么啦?"
朱晓晨看了我一眼,然后下意识地往她妈妈身上靠去。
"刚才爷爷骂我!"
朱晓晨一说完,她的爸爸妈妈就都疑惑了,这里哪儿有什么爷爷啊。
"他怎么骂你的?"
"他叫我听话,不要拿爸爸妈妈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