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不以为然地反问:“真的吗?你们很快就会统治全世界?全世界会这么容易屈服于你们的独裁统治吗?我看没那么容易吧?”
马克发出一阵狞笑。指着大堂里所有的人说:“你看这儿的人,全都受到思想控制,谁还能反抗?我们新法西斯党即将向全世界发出最后通煤,限各国首脑在二十四小时内交出政权。我们潜伏在各国政府中的党徒,将顺利地接收政府。”
“假如他们拒绝了你们这种要求呢?”
马克生气地瞪了高达一眼,说道:“你实在是愚不可及,难道你没看到,我们这堡垒是无法攻破的吗?我们连核弹都不怕,但我们却可以向各国首都发射核弹,难道各国首都都具有像这堡垒一样不怕核袭击的防卫装置吗?他们只有无条件投降这条路可走的,”高达有点惊愕,他没料到新法西斯党准备用核毁灭来威胁全人类。
他焦急地问:“难道你们要毁灭全世界吗?你们向各国发射核弹.将使全球受到辐射污染,人类将会因而灭绝,这样一来,你们新法西斯党不是也同样无法生存了?”
“你大可放心,我们自然也考虑过这一点的,我们的党徒早巳做好了防核的措施,将来全世界被毁,也只是那些抗拒我们的人灭亡,我们是能在地下生存,直到所有人死光,那时我们从防核避难所出来,就拥有整个世界了。”
高达说:“我看你是个疯子!”
马克生气地喝道:“高达,你太过分了,敬酒不喝,喝罚酒,好,我要你有得受的。”他招了招手,对身边的白衣人说,“将他带到我手术室去,我要用他来作一次活体解剖,看看他的脑袋的构造和其他人有甚么不同。”
几个白衣人一拥而上,将高达抓起来,押出一道门去。
我当时真想跳上前去抢救高达,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轻举妄动。
跟着马克的那几个白衣人,显然是些负责科技的新法西斯党徒,从那道门口走出去。
我和其他的人被押送着回到牢房去。
我心里十分焦急,我一定得解救高达,但我又必须找到如何破坏这堡垒的办法。
当黑衣的守卫走掉后,我伸手把身边几个突击队员头上的图钉拔下来。
他们在拔掉图钉后,立即清醒了,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咦、这是甚么地方?”其中一个问。
我对他们说:“这是堡垒内的牢房,你们在被俘后,敌人在你们头上钉下了这图钉,控制你们思想,你们得把其他同伴头顶的这东西拔下来,才能使他们清醒。”
我身边这几个突击队员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很快分开,去把其他同伴头上的思控图钉拔掉。
我吩咐他们说:“你们一个个牢房去解救其他人吧,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办,你们要设法制服那些穿黑衣的守卫,夺取他们的武器,然后逃出这堡垒、你们能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吗?”
他们点点头。
我毫不费劲就用双手将牢房的铁栏扭断、从缺口走了出去。
我沿着曾走过的通道,一直走向刚才曾到过的大堂。
在转角处,我听到有脚步声,连忙把身体紧贴到墙角。
前面走来了一个穿黑衣的守卫。
他手里拿着一柄很古怪的枪,这枪像一柄孩子玩的玩具枪,但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种新式的武器,是使人晕迷上两三小时的电子枪。
当他走到转角处,我的手快速一击,大概他只看到眼前一个手影掠过,我就已将他一拳打晕了。
我另一只手把他轻轻托住,不让他例到地上,并把他扯了过来。
我很快地脱去他身上的黑衣服,原来是个金发的德国人。
我把他绑起来,塞进通道旁的一间储物堂。
拿着他的电子枪,我向大堂走去。
大堂里现在已空无一人,灯光也已熄灭。
我在黑暗中,用我的红外线眼睛观看四方,找到了马克将高达带走的那道门。
我悄悄地向那门走去,门并没有锁,我把门推开,正想跨进门去,只听见门里有人喝问:“是谁?站住!”
我不答话,迎着那人走去。